戴柯伸出手指在虚空点了点,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没有。”
季明川顶着张出尘的脸,淡色的唇间吐出高高在上的评语:“没用的东西。”
戴柯一副打工人面对老板的状态,十分抱歉地说:“我确实没在陈雾那儿见到过。”
他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鞋子,坐的规规矩矩,清纯的大学生一般:“季先生,我什么时候能出国?”
季明川拿帕子擦拭戴柯没完全碰到的手机屏幕:“东西拿到手。”
“我跟了姜董快一年,他对我还是有戒备心。“戴柯把右手伸进左手的袖子里,抓了抓已经结痂的红痕,”最近他吃的药剂量越来越大了,我被他从昨晚玩到今天上午,吃不消了。”
季明川将帕子扔进车里的垃圾篓:“同性恋有什么吃不消的,没下限随便玩一身脏病。既能得到满足,又能拿到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字里行间对对同性恋有很大的抵触蔑视。
戴柯并没有尴尬无地自容,就是正常的受训挨批,等老板还有没有屁放,没有他就下班。
旁边猝不及防地响起清冽的声音:“男的也能湿?”
戴柯眨眨又大又圆的眼睛:“能啊。”
“真恶心。”季明川低喃。
戴柯挠挠头:“那季先生,不打扰您日理万机了,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戴柯握住车门把手的时候,背后传来听不出温度的问声:“他住的地方是什么样?”
戴柯说:“家的样子。”
随着车门关上,季明川的面部神情逐渐露出一丝神经质,他在手机上找到泛黄的全家福,看那里面的疾病,贫穷,以及寒酸。
家的样子。。。。。。
上亿的房子,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家的样子。
季明川下车换到另一辆上面,吩咐助理把原来那辆车开走,在戴柯坐过的位置进行消毒。
仿佛戴柯是什么细菌病毒。
季明川合眼假寐,忽地开口:“查一下姜卫民吃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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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城一处私人高尔夫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