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甚至连怎么叫救护车都不知道,哪还顾的上回应他的表白。但陈炳林就是逼着他说出来。“你喜欢我吗”“南农,你喜欢我吗”他染着鲜血的偏执直击了南农的心底,原来对他来说,自己是这么重要的一个存在。南农不想再继续逃避,因为舍不得。“喜欢,我喜欢你。"陈炳林满意的笑了。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此同时,疼痛也驾着千军万马飞奔而来,像是一瞬间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他精疲力尽的倒在了爱人怀里。“南农,我疼……”医院里,南农坐在陈炳林的病床边,医生说的话还不段在他耳边地重复,因为饮酒过量和长时间起没有进食引起的急性胃出血,而且这不是第一次。南农心疼的看着病床上的人,他很后怕。他不敢想象,如果今晚他没有回去,陈炳林会怎样……从中午到现在,他应该一直都很疼吧,南农没法想象他是怎么若无其事的一直忍到了现在。他紧紧的握着陈炳林的手,他不想再让他疼了。半夜,陈炳林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又疼又冷,不过庆幸的是,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狐狸。“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南农紧张的问他,“我冷”,陈炳林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南农,抱抱我好不好”这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让南农无法拒绝,实际上他也不想拒绝。床上的人看起来乖巧至极,就像一个耐心等待着糖果的孩子。所以下一秒,南农就钻进了他的被子,他用额头测试着他的体温,好像有些烫,不过医生说过这是正常现象。在南农撤退之前,陈炳林突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脖颈,然后用力的吻了上去。他想这么做很久了。难得他的小狐狸那么主动,他怎么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陈炳林持续的进攻让南农越来越招架不住,直到南农发泄似的咬了他一口他才不情不愿的停了下来。南农一把掐着陈炳林的脸,“不要太得寸进尺!”陈炳林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讨糖未果,不开心。南农被他的样子逗笑,他用纤细手指挑起了陈炳林的下巴,然后精准的“吧唧”了一口。第二天一早,南农赶在医生查房的前一分钟起了床。他惊魂未定的躲在洗手间里,感觉刚刚的自己简直好像在偷情一样……南农在洗手间大概的收拾了一下,想着等会得回家一趟拿点他们换洗的衣物,然后他就看到了正准备收拾东西走人的陈炳林。“你又干嘛,都吐血了还不能好好待着吗”南农赶紧跑过来扶着他,胃出血不是小事,怎么能随便下床。“已经打了针,又不用输液,我想回家”“不行!医生说了至少要住院一星期”“我不喜欢待在这里”,陈炳林略带撒娇的语气求着自己的爱人,“南农,我们回家好不好”。半个小时后,南农一脸凝重的从医生办公室走了出来,三天禁食,之后一个星期以流食为主;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情绪激动不能过度疲劳忌酒忌辣忌油腻到底为什么非得出院!回到家后,陈炳林奉命躺在沙发上,看着南农忙来忙去的收拾屋子。他们昨晚走的时候家里简直一片狼藉。南农一边收拾一边数落着陈炳林:“以后不要没事找事的和我吵架!”“你看看这些,都是你的东西!。"。"甜筒的零食怎么可以乱放!“陈炳林好笑的看着他,虽然没被人这么数落过,不过他倒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说完陈炳林,南农又把矛头指向了甜筒:“你的玩具能不能不要乱丢!”“走开!不要给我捣乱”“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昨天居然还想咬我!”南农抱着甜筒的脑袋一通乱揉,一天到晚吃我的喝我的你居然还想咬我!“它怎么可能会咬你,它当时应该只是想劝架而已”。陈炳林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从背后环抱住南农,把头靠在了他的背上。“那可说不准,奇萌说它以前可咬过不少人”“它咬谁都不会咬你的”,陈炳林亲了亲他的脸,“你知道吗,它出生以来几乎每一天都能看见你”。南农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什么意思?”“他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陈炳林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推到了南农,“我也是”。他一口一口轻咬着南农果冻般的粉唇,像是正在呵护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