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迫做这种事,她也没有趁机报复,这样温和的性子让龚启慈更加满意,只要他再用心些,再一次说不定就能骗她上床抽他了,他一定要选一个最适合她的鞭子,她没有经验,一定手足无措,但她肯定不会下死手,只会一边无奈的拧着眉毛一边试探性挥舞鞭子。
她对他既不带欲望又不带兴趣,但偏偏龚启慈就爱这个感觉。
他以前的床事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但现在让出主动权后,心里竟然对林美玉有了又自卑又感恩的感觉。他怕对方生气,但又忍不住一直做出试探对方底线的行为,这种被宠溺着的假象真让人上瘾。
“可以了吗?”
“蜡烛差不多烧完了吧,我想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
林美玉着急回家,她来回踱步,手上的蜡烛快燃尽了,只剩下一个底座,红彤彤的蜡油在火苗中荡漾。龚启慈仰着头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闲适,蜜色的肌肤上已经遍地开花,他的脸也被烫得烧红。
“全倒上来。”他舔了舔嘴,眼神晦涩地看着林美玉,已经酥麻的身体渴求着更大的刺激。
林美玉想都没想,直接倒上去了。
“啊…”
男人似躲非躲,如葡萄酒液一般醇美的暗红色蜡油直接从乳尖滑落到腹肌,她手抬得低,这次温度最高,直接让他肌肉涌起细密的汗珠,被侧光照得晶莹剔透。
很香。
这蜡烛的香薰很特别,林美玉闻多了脑子涨涨的,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冷茶喝了几口,压下了身体涌起的反应。
“我要回家。”她皱起眉头又重复了一遍,将手上燃烬的蜡烛丢到垃圾桶里。
这么有气氛的场合,他们刚刚做了这么亲密的事,她完全无动于衷。龚启慈有些生气,但又没有合理的理由发脾气。他急速的喘息着,努力控制最后一次滴蜡带来的刺激,她视若无睹的态度让这场情色游戏变得像他单方面犯贱。
“等一会。”他看着自己的前胸,那里被烫的有些肿了。
“等会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林美玉点点头,又喝了杯茶走了过来,解开了他的手上的皮带,还拿用桌上的湿巾擦他身上的蜡花。
擦了擦,发现手指扣更方便,她就停下了动作。
“你自己弄吧。”龚启慈知道她不想碰自己,干脆自暴自弃的懒得清理,随便穿起衣服扣了几粒扣子,打电话叫司机备车。
林美玉听完,径直往包厢外走。
“等一会。”龚启慈又叫住她,“你喜欢吃这里的菜吗?明天我让老板做了送到你公司去。”
“不用了。”
林美玉对他避之不及,怎么还会想要接触。
看她态度实在冷淡,龚启慈冷笑了下,看来是禁酒不吃喜欢吃罚酒。
“答应的话或许你会有惊喜。“想了想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他又停住话头,“算了。”他不再多说,扭开包厢的门,送她回家了。
一路无话。
林美玉安心于这种冷淡,她到家后洗洗刷刷,躺在床上才想起看看侄子的动态。
林修贤今天给她发了好多消息和图片,参观的学校、有趣的老师,以及他自己的一些见闻,还有吃到了好吃的蛋挞。
养孩子原来是这种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