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这个。”何诀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温嘉逸皱着眉问:“他真的关心瑟爷感没感冒了?”“对啊,我们刚刚说许瑟感冒了没来,他还过来问了一下。”温嘉逸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冲他俩抬抬下巴:“行了,你俩走吧,谢谢啊。”“没事没事。”这个点上厕所的人不多,何诀和洛扬两个人走后,厕所里就温嘉逸一个人了,他翻开一个人的微信,给他编辑信息。【温嘉逸:让人散了吧,不搞了。】没多久,那边就回复了。【金其:???】温嘉逸觉得光打字也说不通,于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怎么回事啊?人都喊好了怎么就不搞了?”温嘉逸手上还有水,直接在衣服上擦了擦:“我就是突然觉得打了他到时候瑟爷生起气来能直接把我们削死。”金其不以为意:“这有啥好怕的啊?真真不是说出了事她担着吗?”“她的话你也信?”温嘉逸嗤了声,“她哪次不是把锅甩到我身上的,再说了,瑟爷舍得打她?”“不是,不就挨顿打嘛,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温嘉逸:“???”“挨打的不是你,你当然觉得不怕。”电话那头,金其笑了声:“我就是没弄明白,你一开始找我的时候不应该把后果都想清楚了吗?怎么现在又退缩了?”事情是这样的,这半个月来,许瑟追陆亭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但是陆亭一直没有公开表态过。他每次拒绝都是喊许瑟去无人的地方,所以现在所有人,包括孟真真,都觉得他是在吊着许瑟。而许瑟一直觉得追人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也没和她讲过具体情况。孟真真是个许瑟至上主义者,在她眼里,她家许瑟瑟就是最好的。看到许瑟这么追陆亭,陆亭还这么“不知好歹”,孟真真自然而然的生气了。------题外话------别拿正常三观去想真真啊,真真眼里,许瑟瑟就是她的三观。(写这里的时候真的好怕被喷????)什么叫越传越离谱,这就叫越传越离谱于是她就让温嘉逸联系了金其。金其初中也是跟着他们一起混的,高中读的职高,比起许瑟和温嘉逸他们,金其这种才算是真正的混子。孟真真也没想着要找人打陆亭一顿,就是想问问他的态度,让他具体地表个态。温嘉逸看了看鞋面,“刚刚陆亭问瑟爷身体情况来着,我觉得他俩有戏,现在要是闹僵了,等他俩以后在一起,咱们几个跟他见面挺尴尬的。”金其明白了:“那行,感情是好事将近了呗,那我跟他们说。”挂了电话,金其在他们那个小群里发了条消息,就准备出厕所。一打开厕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陆行舟,金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舟哥,你站这干什么啊,怪吓人的。”陆行舟瞟了眼他手上的手机,问道:“你刚刚说谁好事将近来着?”金其“啊”了声,明白过来陆行舟问的是什么:“瑟爷和他们学校那个陆亭啊。”陆行舟觉得自己好像是跟时代脱节了:“陆亭是谁?”“瑟爷最近追的一个人,他们学校的。”金其给他解释,看了眼四周,小声说:“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就是我们未来姐夫了。”陆行舟一把捂住他的嘴,心惊肉跳:“别出去瞎几把说,听到没有?”金其连连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陆行舟这才把手拿下来,在他身上擦了擦:“行吧,回去吧。”上完厕所,陆行舟跑回班上,把江御前桌那个人拉起来,霸占了他的位置。江御趴在桌上睡觉,他这几天接的代练单子有点多,熬了几天夜,一到学校就开始睡觉。“御哥,御哥醒醒,出大事了!”陆行舟推了推他。江御没有丝毫动静,过了一会儿,一个闷闷的“说”字传来。陆行舟凑近他,小声道:“我听说瑟爷和他们学校那个姓陆的在一起了。”看,什么叫越传越离谱,这就叫越传越离谱。江御身子僵了一下,抬起头,脸上有睡出来的浅浅的印子。他没太睡醒,半眯着眼,“听谁说的?”陆行舟想了一下:“就隔壁班那个金其,金其初中好像是跟瑟爷一个班的。”江御抬手捏了捏眉心,捞过旁边的水喝了口。陆行舟摸不准他是什么想法,咽了咽口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信封放到他桌上,往他那边推了推。还没等他说话,江御淡淡地瞥了一眼,语气平淡:“我不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