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许瑟吓了一跳,连忙看向江御,“怎么了?”江御把碗放好,抽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汤,语气晦暗不明:“没事。”“瑟瑟,怎么了?”“没事,我先下线了,改天再玩。”许瑟退了游戏,把手机搁到沙发上,匆匆走过去。江御刚刚端着一碗排骨汤出来,听到白棠的话之后手一抖,滚烫的汤倒了一小半在左手上。“没事吧?我看看。”许瑟拽着他左手手腕看了眼,手背上已经开始红了。她连忙拉着他进了厨房,开了冷水龙头,抓着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着。冰冷的水碰到被烫到的皮肤,有一瞬的刺痛感,江御只是微皱了一下眉,目光一直盯着许瑟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许瑟松开他:“家里有烫伤膏吗?”“有,”他把手从水流底下拿出来,“我去拿。”许瑟把他的手重新抓回去,“我帮你去拿吧,你再冲会儿,药在哪?”江御定定地看着两人接触的地方,“在我房间。”许瑟一愣:“那——”她刚想说“那还是你去吧”,江御又道:“我房间在二楼,上了楼梯左转sprgdrea她低着头,动作很轻,浅浅的呼吸撒在手背,江御莫名觉得,手背疼倒是不疼了,就是心有点痒。“好了,”许瑟收回手,“你去喊奶奶来吃饭吧,我去洗个手。”她把烫伤膏放到一旁,去厨房洗了手。吃完饭,江御照例把她送到公交站,看着她上了车才回去。回去的路上,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喊住他,笑着调侃:“小九啊,女朋友回去了?”他淡淡地解释:“还不是女朋友。”女人就懂了,打趣他:“也就是说迟早会是。”江御笑了笑,没说话。女人晃了晃怀里的孩子:“不过你这可是有福了啊,人小姑娘身段挺好,那腿,那样貌,最最好的还是那腰,细得哟。”江御脑海里又浮现出许瑟的腰。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在学校的时候,陆行舟他们一行人经常会聊起喜欢的女生类型,那些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无一例外回答的都是胸大的。问起他的时候,他当时正在翻着陆行舟从其他班借来的言情杂志,随手一翻就见到了这句话。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我喜欢什么样的?”他嗤笑,“腰细的。”这天晚上,江御梦里出现了那截细腰,而他,搂着腰的主人,声音低哑难抑。他猛的惊醒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被子从身上滑落下来,江御借着外面涌进来的月光,摸到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喝了一口。直到喝完一整杯水,他才稍稍压下心底的躁动。江御躺回去,右手横在眼睛上。脑子里又浮现出刚刚那个梦。许瑟攀着他的肩膀,泪眼朦胧。“操。”江御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走到卫生间,开了冷水龙头,接了捧水拍在脸上。一闭眼脑子里就是那个画面,江御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直接把脑袋凑到了水龙头下。浇了一会儿后,他把龙头关上,抹了把眼睛上的水,抬手将湿哒哒的额前碎发往后一捋。他仰着头,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下来。下巴上的水滴沿着喉结滑下,没入衣服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