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银灰般像是月光色泽一样的眼睛，凝视着杭越。
两人的距离过近，就连影子都重叠在一起。
空荡的浴场好似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真是见鬼……
杭越的大脑在告诉他，他应该的理智的去质问，就像叶远说的，或许臣旭给下了某种药物。
可他眼神控制不住被他的脸勾引。
眼睛，鼻子，唇，无一吸引着他。
这个感觉几乎让他发疯！他快要受不了！
杭越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了臣旭的双肩。
他高大的影子就完全将臣旭笼罩。
尽管臣旭也有一米八出头。
但视觉效果下两个人体型差的不止一点。
臣旭警惕一瞬，“你要做什么。”
杭越郑重道，“臣旭，我们再来打一架吧。”
臣旭深吸一口气，“这不是训练时间，你要是实在想要找人打架，等明天白天……”
杭越摇头，眼神多了一抹坚定，“就现在！就像上次一样，你对我使用了那个手段之后，我闻到了一股香气，就那个手段对我再来一遍……”
他语气中的渴望简直让臣旭无法忽视。
臣旭大脑飞速运转一下，轻微蹙眉，“等等，你说你上次闻到了某种香气……”
他脑海诞生了某种猜测，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下一秒驱动身体里的魔压，“是这样吗？”
一股迷情般的香味迸发而出，像是成熟软桃的果香。
杭越感觉大脑瞬间变得晕乎乎地，那种蚂蚁爬行的感觉又来了，他心脏跳了起来，整个人像是流淌在温暖的泉水里面。
是这个感觉……杭越感觉整个人身体都热了起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他一时低吟难耐。
臣旭明白了，大概率是因为他的魔压尚且不成熟，所以对杭越产生了一定的副作用。
这是分化时常有的事，但这种症状不会持续十五天。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副作用是让‘杭越不讨厌他了’。
不过总体上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臣旭于是道，“你放心没多大事，过几天就好了，我先走了。”
走了？
杭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那股感觉简直像是毒药一样，尤其是闻过第二次，明显感觉比第一次更加让他躁动。
他却说要走了。
“你把我弄成这样，你现在要走了？”杭越冷戾的双眸带着一丝难以遏制的涌动，双手紧紧地抓住他，像是抓住了自己的解药。
臣旭自认为已经够有耐心了，但此刻他是真的累了，一天的训练足够让他疲惫，“杭越，明天早上七点训练，我得去休息了。”
杭越浑身又滚又热，墨白分明的眼睛闪烁着冷光，克制着身体向前凑的冲动，喉头上下一滚，“不许。”
生硬的两个字即霸道又蛮横。
臣旭深吸一口气，冷道：“那你到底要做什么？时间宝贵，你总得给个解决方案，我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耗着。”
解决方案……
杭越的眼睛游离在他的唇上，眼神深了深，但很快他的目光顺着臣旭的唇，到了他的后颈。
本能地想要啃咬……
他太懂这是什么感觉了。
他想要标记臣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