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元景佑和衙役们私下搜寻,云水谣也仔细寻找起来。
吴芷秀独居,是以她租的房子并不大,很快就逛完了。
元景佑等人把衣柜、桌子、床、箱笼找了又找,一无所获。
云水谣忽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地下。
于是,他们开始摸着地板,看看有什么异常。
终于,元景佑发现了一处机关。他打开机关,一块地板平移开去,底下竟有个地窖。
云水谣点燃火折子,往里面一照,赫然见到吴芷秀端坐在下面。
吴芷秀见地窖门被打开,有些惊慌,随即恢复了镇定:“云大人,您怎会来此?”
云水谣笑道:“本官也想问你,为何躲在地窖里?”
吴芷秀淡淡道:“这房子是我租的,我爱待在地面上,还是躲在地窖里,似乎都是我的自由。”
“是吗?本官有事找你,是你自己上来,还是本官下去?”
“民女怎敢劳动大人,请大人稍等,民女这就上来。”
说着,吴芷秀冷静地走了上来,甚至还搬了凳子给云水谣坐。
云水谣问道:“吴芷秀,本官最后再问你一次,之前那些婴鬼杀人案,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只是目睹了其中几个小孩的死亡,至于其他关系,是没有的。”
“看来,你是不打算承认了。这是本官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大人似乎断定我是凶手,那还问什么?县官断事,可以如此武断吗?”
“从许多线索来看,你都脱不了干系。就比如,你在孙家给白姨娘化妆时,她为何会失忆一段时间?”
“这我不清楚。她失忆,您该问她才是。”
“可当时,屋内只有她和你两个人。她短暂失去意识,在那段时间,你想去做什么都可以。”
“我是个妆娘,只知道给人化妆,其他事我做不来。”
“如果你不心虚,为何要躲在地窖里,让我们以为你已经逃走了?你是想等我去忙其他事了,你再从地窖中逃走吧?”
“大人何出此言?我只是喜欢地窖罢了。”
见吴芷秀巧言辩解,云水谣似乎有些恼怒。
云水谣让其他人先退到屋外,又给元景佑使了个眼色。
等屋里只剩下云水谣和吴芷秀两个人时,云水谣忽然掏出一把匕首,架在吴芷秀脖子上,有些恼怒地说:“既然你坚决不认罪,本官只好出此下策了。”
吴芷秀勉强笑道:“大人莫非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