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桑矜下颔道:“清不清白,也不是你一人说的算。”
“那兄长要如何?”她低低抽泣,看向顾决。
男人更寒了面庞,冷硬地道:“脱衣服,我检查。”
桑矜咬紧唇瓣。
她在顾决面前毫不反应,一双眼红的如兔子般。手指放在领襟前,抖的厉害。
房中无人,更方便顾决对她查看。他双腿交叠坐在床边的椅上,眸光向她袭来。
“兄长不信我?”
面对她的诘问,顾决道:“我只信我自己的眼睛。”
太熟悉了,这便是梦中的顾决。
从始至终一次次做着伤害她的事。桑矜想如果她没有做那些梦,她是绝不会将顾决与渣滓联想到一起。
这样的男人还指望他能有心?
她装的眼泪落下,大受打击,在他面前脱了衣。
当全部呈现,顾决打量货物那般将每寸肌肤都看了。
男人很满意。
如她所说,她没被人碰,身上干干净净,毫无淤痕。
顾决起身,捡起落在地的衣裙递给她,“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兄长是担心我而来的吗?”她问,没急着穿衣:“你来找我,梅姐姐知道吗?”
“桑矜。”男人再一次捏了她脖子:“你废话太多,不该问的不要问。”
顾决将身弯下。
冰凉薄茧的手覆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寸寸。顷探。
“你只要记着,我不记前嫌将你带回去,其他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便行了,懂吗?”
顾决命令她。
桑矜倒抽口凉气,在他怀中软身:“知道了兄长。”
男人满意她的乖巧,便也趁着时间尚早将她摁在床上,贴身问她:“受惊吓了?别慌,我来抚慰抚慰你。”
顾决倾身吻了她。
咸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