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弟婿真能找着妹妹下落,真当是感激不尽,她虽不是我陆氏血脉所出,但我们早已将她视作一家人,望弟婿上心,妹妹若能回府,必有重谢。”
陆玄麟抱拳,因为欣喜,眸中也多了几分赤红。
“如今我们是一家人,她也是我的妹妹,接妹妹回家自然是高兴的。”
齐萧衍也跟着抱拳,随后齐萧衍也不敢耽搁,月溪容已经全盘托出,倘若不快些月溪容怕是要人头落地了。
齐萧衍回府,清风荡铃,绿茵梦凉。
齐萧衍立刻写上奏折,深怕误了时辰。
正当他在书房奋笔疾书时,吱嘎一声,被推开的门送来缕缕清风,齐萧衍决然抬头,看着是张巧巧他又埋下头去,不过将奏折合上混入一堆上奏过的折子里。
“听院里的姐姐说将军回来了,酷暑难耐,奴婢特意为将军准备了凉茶。”
张巧巧明眸皓齿,齐萧衍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并无任何逾矩之行,也并未苛责。
“放那就行了!夫人那边去了吗?”齐萧衍垂下头随意的用一张宣纸在上面涂涂画画。
张巧巧满面桃花的将凉茶放在一侧:“奴婢以为夫人也在。”张巧巧乖巧的站在一旁,左右环顾了一圈,静静候着。
“行了,出去吧!”齐萧衍挥挥手,现在齐萧衍好似性情大变,没了往日的那般轻浮,反而如同见证过日月更载的磐石,眉宇间也少了孩子气。
张巧巧有些错愕,不过还是退了出去,齐萧衍看着奏折抓起来看了一眼后又塞进怀里。
这个张巧巧自作主张,倘若有问题,齐萧衍还不好找人说理。
陆玄之静坐凉亭,清茶荡漾。
另一侧坐着蕴王,慢絮轻纱,携着一阵新竹之气,在亭中四散。
陆玄之给蕴王倒了一杯茶,瞧着陆玄之眉间的神色,周延蘅是越看越喜欢,或许是知晓自己过于明目张胆,慌乱的扯下眸光,借用饮茶来掩饰慌张。
“能得蕴王体恤,臣倍感荣幸!”陆玄之拱手,始终都和他保持着距离。
园中花团摇曳,含珠花叶,涎香盘首。
“玄之多礼了,本王只是近些日子听到些不好的话,定是有人背后捣鬼。”
周延蘅见他行大礼,还有些受不住,贵为王爷其实本不用因为这些小事特意跑一趟。
“于行于身,无愧于心。半身苍凉半身意,半作聋来半哑去。”
陆玄之垂着眼眸,此话一出周延蘅倒是笑了:“哈哈哈,不知玄之尽如此豁达!”
桌上摆放着两个精致的玉盒子,亦或者里面的物件太珍贵远远看着都透着一股贵气和清冷。
“不敢,生于凡尘,唯有无愧,后世依存。”
陆玄之总是中规中矩,周延蘅也不知该如何与他拉进关系,眸中有些落没的神色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