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文臣纷纷站出来要让周延钰将陆玄之发配出去,要么处死。
自古以来容貌倾城倾国之人,下场惨烈,且身途悲壮,在后人同史书中也是祸国殃民的“妖姬”。
听着几个文臣的上谏,周延钰脸色难猜,一双阴郁的双眸猜不出情绪,一旁候着的敬浮都要被吓得冷汗直流,一直都观摩着周延钰的脸色。
齐萧衍一听顿时火从心起,浩浩荡荡的走出来:“启禀陛下,玄之与臣成婚后恪守本分,从未有逾矩之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并非是玄之能选的。”
齐萧衍拱手行礼,然而一旁的文臣却不以为意,周延钰不言,一双眸将情绪藏得很深,让人猜不透。
“可自古以来,貌美之人都是祸国殃民的妖姬,如今陆将军身为男子却有女子一般的狐媚姿态,蛊惑皇嗣,理应当斩。”
文臣一开口好似从远而来的山洪,要将眼前的一切统统淹没,仿佛陆玄之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人一样。
目光凛冽不做半点退让,强硬的态度让人很是气愤。
“斩什么斩,我儿在边关浴血奋战杀敌万里时,为何不见你们出来说我儿祸国殃民?我儿身中蛊毒受洗髓扒筋之苦时,也不见你们说我儿是妖姬。”
陆庭铭突然从一侧站出来,眸色比文臣还要高冽三分,常食腥风血雨一开口便会让他们这群只知提笔的文臣胆怵。
陆庭铭一字一句说得在理,他们在边关风沙盖头,血染红颜,尝沙饮血。
而现在这些养尊处优的文臣,他们居然仅仅因为一句“祸害皇嗣”就想让陆玄之背上祸国殃民的罪名去死,简直不可理喻!
将花满楼掀个底朝天
在他们的口中现在哪怕是陆玄之军功在身也盖不住,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齐萧衍趁热打铁也不与他们争辩,抬眸看向皇上,眸中有难以压制且难平的愤恨,也有镇定后的心有余悸。
“陛下,臣有事要奏,正伍街的花满楼有南疆人的细作,且已残杀多人,昨日我们从花满楼里搜到一姑娘用锦帕所写的罪状!”
齐萧衍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从腰间掏出已经准备好的锦帕双手奉上由敬浮过来呈给皇上。
听着齐萧衍的话一下子来了兴趣,然而一旁的文臣们心里有好像开始打起了其他主意,几人目光交汇。
敬浮将锦帕呈给周延钰,目光扫过锦帕上的字,赫然震怒,拍案而起,在大殿中回响,一时间众人都不敢吱声。
“齐萧衍!”周延钰高喊一声,在这空旷的大殿里很是响亮,齐萧衍正色拱手。
“臣在!”
“朕你命携人将花满楼主犯抓住,若不从就地处决,倘若就范押送天牢待大理寺审过再作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