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呆在神坛上呢?”安格斯冷冷地告诉他,“当你俯身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它就成了伤害彼此的双刃剑。”
卡尔缪斯高仰着头:“我说了不要指责我,不要反对我,也不要用你的道德标准来约束我。”
“我没空。”安格斯笑着嘲讽道,“现在我得忙着给她处理伤口。”
他转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话音从里面传出来:“回宫吧,卡尔缪斯。我相信世界上唯一一个离不开你的人就是皇帝陛下,不如去找他确认一下你过分膨胀的自我价值,如何?”
安格斯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这点卡尔缪斯有很深的体会。当他下定决心要维护什么的时候,更是强硬到让人难以接受。
卡尔缪斯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什么都听不见才离开。
安格斯将房子里的防护咒换了一遍,他准备好热水,然后抱起夏莉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外伤。夏莉还迷迷糊糊的,她抓住安格斯的手说:“不要放开我。”
“不会的。”
安格斯用手托在她颈后,尽量不让她颈部的刀伤沾水。她身上还有些其他痕迹,乳尖上的咬痕,大腿内侧的擦伤,还有腰上的淤青,手腕上的勒痕。安格斯可以通过这些痕迹大致还原出卡尔缪斯做过的事情,每一件都刺激本能反应,但是想想夏莉会哭又觉得很反感。
他用湿毛巾帮她把粘液和汗渍擦干净,夏莉的乳尖在冷空气中挺立起来,像含苞的花。他喉咙有些干涩:“很疼吗?”
“嗯……”夏莉啜泣着跟他告状,“他说要把刀插进去……”
安格斯默然。他用毛巾擦拭了一下夏莉的私处,但是没敢伸手进去,里面应该还有伤。
学年舞会那一夜之后,卡尔缪斯好像越来越过分了。他非常喜欢欺负夏莉,像是在急切地确认主权。安格斯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嫉妒自己跟夏莉的关系,按理说应该不会,毕竟是卡尔缪斯自己把夏莉弄到他床上的……
安格斯帮她清洗好,夏莉想自己站起来,他连忙抽了块浴巾给她裹上,半扶半抱着将她带出来。
“弄脏你的地毯了……”夏莉嗫诺道。
安格斯回头看见地毯上的湿脚印,低头亲了下她的耳朵:“没关系,很可爱。”
“卡尔缪斯不在了吧?”夏莉提心吊胆地坐在床边。
“已经回皇宫了。”
安格斯找到药箱和棉签,先给她脖子上的刀伤消毒,然后用棉纱扎了一下。他掀开浴巾,继续处理那些淤伤,偶尔抬眼看看夏莉,发现她自己把棉纱扎成了蝴蝶结形状。卡尔缪斯不在,她应该轻松多了。
“腿打开一点。”他按着夏莉的膝盖。
夏莉脸红了:“我能自己来吗?”
“你自己能看见吗?”
夏莉想了一下,老实分开了腿。安格斯将棉签插进去,缓慢旋转,冷冰冰的药膏在她身体里化开,由内到外的透出一股子热意。夏莉突然抓住了安格斯的手:“我们做吧?”
“什么?”安格斯僵了一下,他抬起头,发现夏莉看起来特别认真,“怎么了?”
“我不知道。”夏莉眼眶红了,“就是……身上一直有他的气息,我很害怕……”
安格斯沉默着给她把药上完了,夏莉无法从他那副贯有的肃冷表情中分出喜怒。她惴惴不安地缩起来:“对不起,我……”
太轻浮也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