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下巴,“不用罚站,坐吧。”
“喔。”
且惠应了一声,走上一格台阶,坐在了他的腿上。
沈宗良纹丝未动,放下水晶方杯后,目光从下往上挪动。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问:“我让你坐这儿了吗?”
“没有。”且惠松开绕着他脖子的手,“那我下来。”
但下一秒,她的腰就被一只大手掌住,“坐就坐了,别动。”
且惠试探性地伸出手,见他没有躲,大胆地抹了他唇角沾上的酒。
她小声说:“我那个。。。。。。是怕你担心才那么说的嘛,我如果说在酒吧,你肯定要问很多。”
沈宗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么说是我的问题,管多了。”
他那个样子太有意思,也太有魅力了。
且惠极力抿着唇,憋住笑,“我哪有这个意思,你冤枉人。”
他的手从头到尾,很绅士地搭在她腰上,没用半分力道。
迷离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也被过滤出冷静克制的味道。
沈宗良玩味地看着她,“你这个辩论学到家了,很会倒打一耙。”
看来和他就事论事解决不了问题了。
且惠换了个策略,她怀柔政策,抚了抚他的眉梢。
她抱住他的脖颈,轻声哄他:“你看起来很累了,先回去好不好?我到家再哄你。”
沈宗良看起来依然平静,眼神却有点恍惚,“好。”
“嗯。”且惠欢喜地站起来,又帮他拿衣服,“走吧。”
他看她那副小孩子气的模样,堵在胸口的气忽然就散了。
沈宗良把大衣披在她身上,“穿着出去,就这么两块布,别又着凉了。”
且惠想说不用,但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不和他争吧。
她顺从地把自己裹进去,跟在后头出了门。
他们出去时,碰上从外面进来的秦晓乐。
且惠目不斜视,没有看见庄新华这个前女友。
但晓乐看清了她的样子,琼花月貌,艳胜春光。
姚天麟接了她的包,说怎么这么晚还要过来?
秦晓乐却自顾自地说:“原来我长得像她,我说呢。”
“谁啊?”
她摇摇头,“没谁,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