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觉得杨雨濛夸张,对沈总的滤镜也太厚了。
现在轮到她自己,又觉得一点没说错。
回到小楼里后,且惠被他放在了玄关柜上。
灯光下,黑胡桃木的柜子抵着墙,她单薄的背也被压在上面。
沈宗良撑着柜子,望着她脸上仍显余韵的绯红,有些上瘾。
且惠被盯着受不住,“总看我干嘛?”
“看你到底从哪儿来的?”沈宗良声音有些沙哑,“究竟谁派来考验我的?”
她指了指上面,“那你可要当心点儿,我真带着任务来的。”
“那我也认了。”
且惠笑,低伏在他的耳边,“是圈套也往里钻吗?”
他的气息流动在她唇畔,“不管是什么,我钻。”
那一刻,且惠的心像古钟一样被狠撞了下,声闻百里。
破天荒的,她主动献上一个吻。
一个青涩犹豫而又迟疑不决,充满献祭意味的吻。
像枝头扑簌的枯黄叶子,瑟瑟摇晃在暮色里。
他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含住她的双唇,“可以吗?”
且惠的嗓音听起来很湿很黏,像被糊住了。
她模模糊糊地点头,“不要。。。。。。太久。”
回答她的是一阵更急的亲吻,长驱直入,在口腔里卷起充沛的津液。
沈宗良察觉到了,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只是一点点接触,就能使她发抖。
这种说不上好与坏的先天条件,却让他非常的被动。
他几乎克制不住心里那些冲动而疯狂的念头。
这次时间要长得多,力气也胜过前两次的总和,且惠逐渐呼吸困难。
她大脑晕眩,眼尾溢出泪花,轻轻地咬了下他的舌头,提示他停下来。
沈宗良扶着她的后脑,似有若无地与她气息勾缠,“怎么了?”
且惠剧烈而急促地呼吸着,双腿发软。
她不敢往下跳,怕摔着,只能央求他帮忙。
且惠扶着他的肩,小声说没事,她只是想下来。
沈宗良没料到,不过多吻了她一会儿,竟成了这样。
他抱起她放到沙发上,转身去拿水。
小姑娘看起来不是很好,脸色苍白,纤细的四肢软得像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