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王露同志吧?”“对。”徐子矜爽快地承认了,这种事没必要隐瞒。陆寒洲一脸乌鸦:?????“那是他亲嫂嫂!你是不是想多了?杨胜军同志我很了解,他可不是这样的人。”呸!她有想多吗?徐子矜白眼一翻:“我又没说杨胜军是这样的人,可你能保证王露不是这样的人吗?”这~~陆寒洲可不敢说这种保证的话:“可我认为……”不想谈这两个人。徐子矜迅速打断了陆寒洲的话:“没有什么你认为、我认为。”“如果她没有这种想法,就不会故意晕倒在我的婚礼上!”“难道她不知道婚礼对一个女人来,有多重要吗?”说到王露,前世今生的恨意都涌上了徐子矜的心头。她不是在意什么。而是对这个让她一生过得不幸的女人,只要提到,她的心里就会恶心!陆寒洲:“……”——不是说不爱了吗?——不爱,还这么大的恨意?“你还爱着杨胜军,对吧?”她爱杨胜军?徐子矜一脸鄙视:“你想多了!杨胜军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我恨的人不是他,而是王露。”“这种女人,明知这样做会害了杨胜军的一生幸福,可是她照样做。”“自私自利的女人,以后不要提她,提到她我就恶心!”“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反正我已经放弃了。”“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祖国!”“未来,我只有一个目标……”——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祖国?——一个小特务说出这样的话……靠,段位很高啊?——他真是看错了!陆寒洲心中吐槽了半天才问:“你的目标是什么?”“躺平、摆烂!”啥意思?莫非这是特务组织的接头暗语?陆寒洲故意问:“什么叫躺平、摆烂?”徐子矜呵呵一笑:“你可以理解成一句话,那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想动的时候,来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陆寒洲:“……”——这理想……也太不切实际了吧?——数钱数到手抽筋?这得多少钱来数?——怪不得她会去当特务,有可能那特务组织给她的经费很充足!越想,陆寒洲的心越沉:“那你最好去银行工作,天天有钱数。”徐子矜抬起头:“你是怀疑我赚钱的能力、还是怀疑我疯了?”陆寒洲嘴角一抽:“我不是怀疑,而是在想,要数钱数到手抽筋,得多少钱?这钱从哪来?”钱从哪里来?徐子矜脸皮抽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有一天,我会赚大钱的!”好吧。看来这个组织很大,而且跟她保证过,会给很大一笔的钱!陆寒洲眼光闪动:就怕你有命赚没命花!徐子矜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油熬好了,她用漏勺把油渣捞了起来。然后锅拿铲用力一压,直到把油压干。油渣倒入碗中,倒上一些她早就准备好的烧烤粉。端起碗抖动了几下……然后送到了陆寒洲面前。“来,尝一块试试,徐氏油渣,天下第一!”陆寒洲:“……”“不尝尝?”见陆寒洲不动手,徐子矜抬眼看向他。“里面放的是啥?”“椒盐辣椒面!”那是什么东西?看来这读了书的人,知道的东西就是多,她说的东西,他听都没听过。本来不应该吃,不能被小特务的糖衣炮弹给腐蚀。可实在是太香了。陆寒洲想,他是革命军人,意志哪能这么薄弱?不就一块油渣嘛!然而就是这块油渣……太香了……我想再吃几块!徐子矜可不知道陆寒洲脑洞这么大,她把油渣碗直接给了他。舀油起锅,然后就着油锅炒青菜。晚上一个油渣、一个炒青菜、一个荞头炒鸡蛋,香满了整屋。“阿姨……好吃。”刘子明嘴里含着油渣、嘴上挂着饭粒、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闭嘴!再说,我以后永远也不理你了。”刘子望双眼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弟弟,本来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他还要说!“大哥……”“不许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叛徒弟弟!”刘子明:“……”——我只是想吃点好吃的,怎么就成叛徒了?“吃饭,不许说话。”陆寒洲一开口,刘子望不敢说话了。揪着嘴、低着头,眼泪“巴嗒”一声落在饭碗中……“想吃就吃吧,我不腐蚀你们,也不收买你们。”终归是个孩子,一个七周岁的孩子。看着这眼泪,徐子矜的心还是软了下来。刘子林一听,筷子立即伸向了油渣碗里……“不许吃!刘子林,难道你也要当叛徒吗?”,!刘子林快哭了:“大哥,阿姨说了不收买我们的,我就是想吃油渣。”刘子望非常固执:“说不许吃,就不许吃!”“狼后娘的话,你也信?她说不收买,就不收买了吗?”狼后娘?从恶毒后妈成了狼后娘,这么说,她又升级了吗?“这名字是你给我取的?水平很高嘛!”终于,陆寒洲的眉头拧了起来:“子望,是谁给你们阿姨起的这名?”刘子望一脸倔强地看着徐子矜,一句话也不说。刘子林太想吃油渣了:“陆爸爸,是唐阿姨说的,说阿姨就是狼后娘。”唐阿姨就是唐欣吧?徐子矜拿起油渣碗,划了几块油渣在刘子林的碗里:“唐欣阿姨吗?”好香啊!刘子林飞快地扒了一块油渣在嘴里:“嗯,就是唐明明的姑姑。”唐明明就是四营长唐浩的儿子,今年四岁半,比这小哥俩大了三个月。听了这话,陆寒洲的眉头更紧了。他是不希望几个孩子与徐子矜走得太近,担心她被抓后,三个孩子会难过。可有人这样教导孩子,就不行。一顿饭很快就结束,刘子望扔下碗,一个人飞快地跑了。刘子林知道哥哥不:()重生拒戴绿帽!我改嫁前夫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