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袁小姐,林小姐是吧,不知二位的父亲是何许人也?”两人被问的有些没了底气,这要是说出来万一她找了家里告状……林雨凝想了想,是她拿了自己的东西,本就是她有错在先,自己怕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哼,告诉你也无妨,我父亲是户部尚书,芊雪的父亲是工部尚书,你当如何。”容昔听到这里笑了,虽然才来这个世界没多久,但好在她之前生活在后宫,对着官员的阶级也有所了解。“你笑什么?”“我笑二位如此蠢笨,你们的父亲知道吗?”“贱人你在说什么,竟敢骂我们蠢笨。”“果然蠢笨,连这都听不出来。”袁芊雪和林雨凝是不知道吗,她们这是在质问。林雨凝脾气本就暴躁,听到她这么说自己,冲上去就想给她一巴掌,却被她身边的丫鬟拉住了。容昔看到她这气的要死,还打不到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知道多高兴。旁边的萧老夫人悄悄地拉了拉容昔的衣裳,容昔这才收了笑意。“我再给你们二人一个向我道歉的机会,若是失去了这个机会,我就不会在接受了。”“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当然知道,所以你要不要道歉呢。”“你休想,你偷了我们的玉佩,还想让我们给你道歉,你想得美。”“哎,你们二人这般作态,真让人怀疑你们的父亲是否也是这样是非不分,你们刚刚说你们的父亲是户部尚书和工部尚书是吧。户部主管土地钱粮,工部主管水利机械,在坐的若是有督察院的,倒是可以查查她二人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教出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之人。”周边的人都没想到容昔会直接把这事弄的这么大,这可不是后宅之事了,便没人敢吭声。林雨凝此时是有些害怕了,她们都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在朝中管理什么,这人居然知道。但这事本就是她的错,自己不能被带偏了。“你凭什么让人查我们的父亲,今日本就是你偷了东西。”“哦?我偷了东西,你亲眼看到了?”“可那间厢房就只有你进去过。”“哈哈哈,没想到户部尚书的女儿竟然这般蠢笨。今日除了我进去之外,你们这群人是不是也都进到了里面,你们身边的这些丫鬟是不是也跟了进去。带我进去的四皇子府里的丫鬟也进到了里面,这中间还有你我没见到的人,你敢确定她们就没进去过吗。”容昔这么一说,原本地底气十足的她们,此时也默不作声。“林小姐,你都没去仔细查证你就直接过来兴师问罪,你这是明晃晃的诬陷。”“我……我……”这几人都是世家小姐,哪个不是精心培养长大的,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容昔并没有因为她们已经有了大事化小的趋势而停下来,而是直接站了起来,走到林雨凝和袁芊雪的面前。容昔个头比她们高些,现在更具有压迫感。“还有,即便你们在不承认,我如今也是武定侯府里的侯府夫人,你们过来不但没有行礼还出言不逊,这就是你们的涵养?我知道你们都在说我夫君如今就是个活死人,但各位要清楚,我夫君就算再是活死人,那也是陛下亲封的武定侯,就你们二位父亲的品级也能让你们如此放肆。再退一步说,我夫君就算不是武定侯,那也是在战场上拼杀过的,那是被陛下亲封的将军,你二位父亲不过三品,我夫君二品,你们就算是在蠢也懂这个品级的划分吧。”那几个小姑娘从来都是在后宅里小打小闹,哪里见过容昔这样的仗势,吓的不敢说话。“不说话了吗,那本夫人就继续说,我从来到这个婚宴上,我就听到不少人在用我夫君是活死人的事作为谈资。哼!我不清楚你们是抱着怎样的心思。但是你们要知道,我夫君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那是为了守卫国家,守卫疆土,不让敌人有半分伤害黎民百姓的机会才会变成这样。他没有任何怨言,可你们呢?边疆战士饥寒交迫,为守护一方寸土死的死伤的伤。我祖父战死,我公爹战死,我夫君算运气好成了活死人,可那些已经牺牲了的人呢,他们的家人就该被你们嘲笑,就该被你们侮辱吗?”萧老夫人的眼泪也早就止不住的往下掉,这些都是她这些年想说却不敢说的。宴席上也有好几个是夫君儿子死在战场上的,想到这些年遭受到的白眼也同样泣不成声。宴席上变得异常安静,此时没人敢说一个字,也没人敢有任何反驳。她们知道,这个萧夫人,她们惹不起。“事情既然说不清楚,那就去府衙,今日之事,我决不罢休。”袁芊雪和林雨凝这下被真的吓到了,她们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袁芊雪:“萧夫人,既然玉佩不是你拿的,那这误会就解开了不是,我们不会在找你。”林雨凝:“是啊,萧夫人,是我们弄错了……”容昔:“那不行,今日是一定要报官说清楚的,不然后面定还会有人拿我偷玉佩一事戳我脊梁骨。”林雨凝:“真的是我们误会了,萧夫人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们吧。”“哼,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偷东西的是你们,要报官的也是你们,我给过你们机会了不是吗,你们自己不要的,我说过了失去那个机会我就不会在给了。我也想看看,你们若是被抓了进去,你们的父亲会在后面,如何的暗箱操作把你们保释出来。当然,你们可以不去,那我就去敲登闻鼓,我就不信陛下也不会给我们主持公道。”两个小姑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吓得跪倒在地。后面的几个更是被吓的哭了起来,看着倒像是被容昔欺负了。身边也没人敢求情,生怕会被牵扯进去。:()快穿:多胎笨蛋美人气哭绝嗣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