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经?常带,偶尔一两回?,唔,一个月两回??一回??”
她讨价还价,裴琏压住不耐。
打算与她说道理,低头就看到她趴在怀中?,一张媚意未褪的绯红小脸仰着,那双乌眸在昏昏罗帐间如明珠般,亮晶晶,又?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良久,他沉沉吐出?一口气:“七日后是?我外祖父的寿宴,届时应当有些热闹,你可想去?”
明婳眼睛亮起:“我能去吗?”
裴琏:“你若想去,孤可带你一起。”
事实上,他原打算傍晚抽空去一趟李府,与外祖父送个寿礼、喝杯茶就回?来,顶多耗费一个时辰。
倘若赴宴,喝酒用饭,少说两个时辰,多则半日,便空耗在这?些无甚意义?的事上。
明婳只想着能出?去玩,游猎去不了?,宴会也行,总比闷在宫里好。
“我想去。”她兴奋起来:“我来长安也有半月了?,还没正儿八经?参加过一场筵席呢。”
昨日听到明娓各种赴宴游玩,还结交了?不少长安贵女,她都?羡慕死了?。
她也想对外头多些了?解,若能交到些许新朋友,那便更好了?。
“那这?几日你就好好跟着刘嬷嬷学习礼数,好歹是?给长辈拜寿,切不可出?差错。”
明婳自也明白他的意思。
这?不但?是?第一次见他母族亲戚,也是?她这?个太子妃,正式在长安各大?世家贵族面前亮相。
“殿下?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裴琏淡淡嗯了?声,拿开她缠在腰间的手:“睡罢。”
过日子,总得有个盼头。
明婳短期盼望的,便是?七日后的礼国公府寿宴。
听说七十整寿,几乎长安城的世家显贵都?会去。
虽然不能去乐游原游猎,但?一想到七日后又?能见到哥哥姐姐,明婳跟着刘嬷嬷学规矩都?多了?一股劲儿。
不过接下?来这?几日,裴琏都?是?深夜来她的瑶光殿。
她都?睡着了?,还是?第二天婢子告诉她,她才知道半夜里被窝里躺进了?一个男人。
偶尔有两次她知道他来,都?是?她特地熬着等他。
他来了?见她没睡,抱着她亲了?亲,就掀起她的衣摆。
要?不是?身上的痕迹和酸疼,她醒来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那种梦。
总之,在礼国公寿宴那天。
明婳终于在白天,除了?床上的其他地方见到了?她的夫君。
瑶光殿的庭院里,太子一袭紫色麒麟纹圆领袍,腰系玉带,负手而立,端的是?丰神俊朗,矜贵端方。
“太子哥哥!”明婳唤道。
盛夏明净的日光里,男人缓缓回?过身。
当看到那拎着裙摆宛若一只蹁跹小蝴蝶扑来的妻子,他微怔。
不过一瞬,便敛了?眸,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