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月咬着唇,攀上他的肩,喊着他的名字急不可耐地催促:“你疼疼我。。。。。。”
男人眸色一暗。
沈南月在潮热与湿冷中反复翻涌,不知过了多久,快结束时,她在他的背上抓出几道痕,脑海里却生出一个念头。
雨歇云收。
沈南月的衣服彻底穿不了,她打电话让人送了套衣服过来。
换上衣服后,她准备离开,男人点了根烟,叫住她,语气挺漫不经心:“你就这么走了,我的车怎么办?”
沈南月怔了下,她低头看着车内狼藉。
周遇深抬了抬眸,他的指腹掐着她的下颌,意味深长,“不打算负责?”
他意有所指。
脑海里闪过她上车时,那句“别弄脏我的车”。
行吧。
挺宝贝的。
沈南月眨眨眼:“周先生,那要不洗车的钱我来出?”
“可以。”
周遇深嗓音慵懒,拿出手机让她扫码转账。
沈南月狡黠地转动了眸,转了三千过去,笑眯眯道:“除了洗车费,还有服务费。今晚,多谢周先生。”
坦白说,她的体验感不错。
露水姻缘,能碰上周遇深这样的极品,她不算吃亏。
哪怕是丢进牛郎堆里,周遇深也算是顶级头牌。
周遇深并没把她的小报复放在眼里,看向她,不紧不慢接了句:“那有点少。”
“也是。”沈南月顿了下,慢悠悠接了句,“下次补上。”
她重点咬着“下次”两个字。
两人交情不深,一夜过后,大概率再无交集。
沈南月随口留下张空头支票,扭头打车离开。
周遇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瞥向座椅上的那团血迹,意味深长地挑挑眉。
夜色渐深,周遇深在车里抽了会烟。
隔了会,他接到徐平的电话,驱车去了陵水苑。
到的时候,徐平凑过来,笑得挺暧昧:“我刚才在酒吧门口看见沈南月上了你的车,我就自己过来了。提醒一下,沈南月可不是什么好人。”
圈子里都说,沈南月是带刺的玫瑰。
漂亮归漂亮,一眼瞥过去,都让人生出惊心动魄之感。
但,丰城人尽皆知,沈南月是个能把亲舅舅打断腿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