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枫，出来！”下班回家的蒋虞站在卧室门口，平静的面色之下，雷霆隐隐。
李小枫放下手里的作业，暗道一声，来了。
即使早有准备，此时心头仍旧有些惴惴。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在母亲身后。
坐在沙发上，蒋虞凤目含煞，冷冷的问道：“你今天做了什么？”
李小枫能怎么说呢？唯有沉默以待。
“问你话呢！”蒋虞加重语气。
沉默片刻，李小枫老实认错：“妈，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蒋虞语气仍旧冰冷。
李小枫不知该怎么说。
“说啊，怎么，不好意思？”蒋虞讥讽道。
李小枫闻言，心中顿时有点不忿，我都道歉了，您还非得我说是吧？
您就是什么好人吗？
还不是背着人用那种东西，还以为我不知道吗？
行，说就说！
李小枫本来就是脸皮厚的人，再加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低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手淫，还射在您的鞋子里，把您的高跟鞋弄脏了。”
蒋虞顿时怒不可遏，一双美眸此时仿佛要喷出火来，厉声道：“你倒是好意思，呵！我倒是忘了，你都好意思做，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面对这种带着羞辱语气的嘲讽，原本想的认错含混全被少年抛掷脑后，不管不顾抬头道：“是！我不知廉耻，您呢？您床头柜的东西还以为我没看到吗？您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我再不知廉耻，也是您的儿子，也是跟您学的。”
“你～”蒋虞脸色一白，脑中回想起前天用了之后忘了锁回抽屉的那根电动阳具，责骂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知廉耻，儿子骂自己不知廉耻……
这四个字深深像一把刀，深深的插进蒋虞的心中。
“我……”
想要解释，她却又不知道如何给自己青春期的儿子解释这件事。
身体有需求，老公这方面又不行，而且还经常出差，不用那玩意儿，无数个寂寞的夜里，能怎么办呢？
沉默一阵，蒋虞看着低头不语的儿子，勉强提起母亲的尊严，教训道：“大人的事你少管，现在说的是你的事，你才多大，你才十五，就学会这种事了，还是在学校。”
说到这里，蒋虞原本消失的怒火又腾的一下燃起，冷艳的脸上出现几分薄怒。
“办公室！那是老师的办公室！”
“你好大的胆子！”
“你想过后果没有？”
“你想过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没有？”
“你想过没有，万一被发现了，你以后怎么见人？”
“你又想没想过，我以后怎么见人？”
“……”
李小枫很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