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泪,男人血,真TMD一点不假,她一哭我就心动了,说实话顺子一直待我不薄,我心里也觉得和顺子比别人多了一分亲近,并且这时候我身体里压抑了几个月的情欲好像也看到了机会,开始蠢蠢欲动。
自从离开了吕萌,我有好几个月都处于饥渴的状态,好像我已经习惯了有规律的男女之事,很久没机会释放感觉自己都快爆炸了。
一个月前我在一个洗浴中心洗澡,以前我都是洗了澡就走的,这次洗完却神使鬼差地进了楼上的休息大厅。
服务员过来问我按不按摩,我不由自主地说按呗。
服务员把我领进了一个小房间里,很快就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姐”,身材倒是不错,不过脸上却毫无表情,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
我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得嗓子发干,心跳飞快。
直到她脱到精光我还一点生理反映没有,大概我的潜意识里知道这叫“嫖娼”,是挺恶心个事,于是调动各种生理机能反抗着。
小姐看我没反应就开始刺激我,可是不管她怎么刺激,我还是毫无反应。
我极为沮丧,推开小姐说:“你走吧,钱我照给。”
她早就有点不耐烦了,出了门以后,我隐隐听到她跟服务员说:“阳痿还来找个屁小姐啊!纯有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样,这段时间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E。D了,真要那样我关汉这辈子就真成太监啦!
不过当顺子搂着我的时候我却感觉到了身体里澎湃的激情。
也许我并没有E。D。
顺子看出了我的犹豫,激动的再次投入了我的怀里。
那一夜,顺子想尽了各种方法,用尽了各种姿势和我战斗着。
她的疯样儿极大地刺激了我的性神经,我们做了好几次,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筋疲力尽的睡去。
睡前,顺子在我耳边说:“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我都会得到。”
她的话让我心里特不舒服。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顺子还在睡着,昨天一直是她主动进攻,一定是累坏了。
我爬起来的时候感觉几个月的积蓄都被掏空了。
我穿好衣服,把密码箱放在了顺子的床头,不管她要不要都要把钱留给她,这是我和她上床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的,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感觉不再亏欠她。
不过想起她睡前说过的话,我决定还是应该小小的惩罚她一下,于是我从西装里怀里拿出笔和纸,写上一句“这20万你还是收下吧,你值这个价钱。”
放在了密码箱上。
我下楼开车回到张哥家,在楼下给张哥打了个电话,说钱送出去了,然后又一语双关的加了一句:“她挺满意的。”
张哥说他昨天等到很晚我也没回来,挺担心的,又不敢给我打电话。
我撒谎说昨天把她约出来,又是吃饭又是唱歌的,整到挺晚,就没回来送车,自己回家睡觉了。
张哥说:“那辛苦你了。”
我说没事,然后告诉他我把车钥匙放在保安那了。
挂了电话我打个车去上班。
我没敢和张哥朝面,要是他看到我的憔悴样,没准儿会猜到些什么。
来到市政府就开始忙,快到十一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我看是顺子的号码,我知道接也是挨骂,就干脆不接。
手机震动了三遍之后,她没再打来,过了一会儿,她发来了一条短信:“关汉,你去死吧!我恨你一辈子!”
后面还加了N多惊叹号。
我笑了笑回复到:“你利欲双收的,知足吧。”
她恶狠狠的回了一句:“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只要你求我办事,办一次就要给我当一次鸭!我付钱!!”
我坏笑着把她的话删掉了。
其实我真要感谢顺子,是她让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变成太监。
我忽然想起来,在顺子家跳舞时的那首曲子名叫《阿根廷,别为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