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阿蒂尔·兰波的枕边人变成了歌德。
歌德没有表『露』出心思,文质彬彬,只是将手臂搭在了阿蒂尔·兰波的腰间,把轻轻圈住,温柔地轻嗅金『色』发丝的气息,个举动证明了一点——没有文豪不好『色』。
歌德气定神闲,已经得到暗杀王的有权,当然不在乎耗费时间去培养感。
阿蒂尔·兰波被他施加了数个指令,精明的德国人让指令围绕着三个要素,瓦解暗杀王的意志,分别是消除敌意,服从命令,耐心处。
时间一,遭到控制的暗杀王想要再把歌德视作敌人,动手杀人都有一些困难。
精神暗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之一。
在歌德的控制欲衬托下,尼采的“优点”闪闪发光了,玩得起,也乐于跟阿蒂尔·兰波玩。阿蒂尔·兰波宁愿和尼采去海底探险,也不想看着歌德那亘古不变的微笑脸。
于暗杀王的抗拒,歌德难得有些挫败。
他已经尽争取暗杀王的好感了,偏偏两人的神经仿佛不在一个频道,屡屡无言以。
歌德不禁怀疑自己的社交能。
“如果是席勒,应该很乐于和我交谈,我丰富的知识可以为他们增见识。”
种谈话技巧放到暗杀王身上……失效了。
返程回德国的航线上,弗里德里希·尼采采取随机应变的式躲避歌德,时不时撩一下阿蒂尔·兰波,每过得像是偷一样有滋有味。
“宝贝,为了你,我不惜得罪歌德!”
弗里德里希·尼采甜言蜜语。
在他人眼中的北欧神灵,放在尼采口中是一个人宝贝,令阿蒂尔·兰波想翻白眼。
阿蒂尔·兰波:“你们的僚很差劲。”
弗里德里希·尼采挂在他身上:“没有那种东西,谁强,谁在上位,他比我厉害喽。”
阿蒂尔·兰波见过不少异能者,绝多数和历史上的『性』格会有一些似,像尼采的厌女况,便是把其中一个特质无限突出了起来。两个世界的歌德,除了表现形式上接近,本质上令阿蒂尔·兰波感觉像是无关的存在。
阿蒂尔·兰波在尼采面前随『性』了许多:“尼采,能告诉我关于歌德先生的事吗?”
“歌德?”弗里德里希·尼采撅起嘴,表不会幼稚,反倒是有一种阴冷残酷的妖异感。“为什么要了解他呢?宝贝,别管他的事,你知道的越多越麻烦。”
阿蒂尔·兰波傲然:“我喜欢麻烦。”
弗里德里希·尼采瞪圆眼睛,控诉:“嘿,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个麻烦?”
阿蒂尔·兰波斜睨一眼他动手动脚的尼采,冷冷地说道:“尝过了没意思了。”
弗里德里希·尼采:“……”
阿蒂尔·兰波捉住尼采的手,理直气壮:“不要『乱』『摸』,我的身体是歌德先生的私人物品,回到德国之后,我是歌德先生唯一的床伴,不可能再和你发生关系。”
弗里德里希·尼采气得脸皮抖了抖。
“宝贝,算你么气我,我还是爱你的。”
“你的爱可真廉价。”
阿蒂尔·兰波吐槽了回去,弗里德里希·尼采却指着他笑了:“你冷冰冰的样子太假了,放开心一点,生活已经么苦了。”
阿蒂尔·兰波止住声音。
弗里德里希·尼采偏要拉着他去海上玩,不管不顾地说道:“我受够了和平年代的生活了,战争!战争!我骨子里在渴望血腥的厮杀,我想像鹰一样地盘旋在空中,挥洒我的青春!海里的海怪们——我来了!”
阿蒂尔·兰波精准毒舌:“你个中年老男人。”
弗里德里希·尼采被踩住痛脚:“不许么说!我还年轻!”
阿蒂尔·兰波轻哼,重覆盖住两人,使得他们可以踩在浪花上,随风而,也是尼采第一次在仪器设备之外体验失去重的感觉。
弗里德里希·尼采无免俗地羡慕道:“重异能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