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情急之下骗你的。”
裴斯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我穿过来的时候,原先的裴二少已经拉了不少仇恨,我怕将来被江景辞报复,只能选择无条件对他好。但宗医生,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让他将来能饶我一命,我真的不喜欢他啊。”
宗文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难得沉默下来。
看到对方的反应,裴斯越还以为自己终于拉了一个盟友,正准备趁热打铁请求对方好好治自己的腿,就听到裴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诶!江景辞!你怎么突然走了?”
裴斯越只觉得大脑空白了一瞬,就看到裴音推门进来,一脸的莫名其妙:“二哥,你又把江景辞怎么了?表情怎么那么吓人呢?”
“我”裴斯越表情呆呆的,整个人都慌了,“他好像听见我们说话了”
“你们说什么了?”裴音立马警惕起来,凑到裴斯越耳边悄悄问,“莫非你和宗医生干了什么,被他发现了?”
裴斯越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宗文博做完检查便走了,临走之前还用异样的眼神看了裴斯越一眼。
裴斯越被看的浑身不舒服,只觉得那目光中似乎是带着丝谴责。
“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耐不住裴音的软磨硬泡,裴斯越省略掉关于穿书的部分,把自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裴音听完之后瞪圆了眼睛,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二哥!你说的话好伤人啊!”裴音忍不住道,“你们俩不是先婚后爱了吗?怎么又搞虐恋情深这一出?”
裴斯越弱弱地反驳:“我早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他。”
“诶呦这话你可别再说了,”裴音简直脑壳生疼,“你们俩都到那种程度了还说不喜欢?怪不得江景辞气得掉头就走,你知不知道他刚刚打电话找我干什么?”
裴斯越瘫在轮椅上:“找你干什么?”
裴音看着他二哥面色发白的样子,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你要是真一点都不在乎,至于是这个脸色吗?
他没说话,一直把裴斯越送到了别墅门口。
门口正停着一辆货车,几个人将费力地将一个巨大的物件运了下来。
裴斯越呆呆地问:“这是……什么?”
为了确保货物在运输过程中不会被磕碰到,那几人将一层层纸壳包装纸卸下了,露出它的真面目——
一架纯白色的钢琴。
“这是江景辞原本打算给你的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裴老爷子敷着面膜道: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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