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芙嫣说得毫不犹豫。
谢殒万分无力:“你真是不可理喻。”
芙嫣再没说什么,她突然向前扑进他怀里,身上衣服还拉开着,他一低头就是她圆润白皙的肩头,视线转开一点,就是精致漂亮的锁骨。
锁骨下是起伏的胸脯,那上方红艳艳的三颗血痣让他难以忍耐地闭上了眼。
“芙嫣。”
他第一次只叫她的名字,不带“女君”这疏远的称呼。
她在他怀里僵了一下,手臂环住他的腰,没吭声。
“不值得。”他说,“我不会同你在一起。”
芙嫣理解不了。
她抬起红透了的眼睛:“为什么?我已经证明了我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才喜欢你,我都是真心的,为什么还是不行?”
“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还指望我们能在一起吗。”谢殒认真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往后见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吗。”
“或者。”他嘴角噙笑,温声说,“你以为,你以后还能见得到我吗?”
芙嫣张张嘴没说话。
“所以,现在结束一切还来得及。”他安抚地抚过她的发,“关了阵法去寻医仙,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说得那么认真,好像真的是心中所想,似乎真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可芙嫣不相信。
“哪怕我照你说的做,你以后也不会再见我。”
她放开他,冷清到圣洁的脸上平平静静。
“我不会。”谢殒还在试图让她去寻医仙,“我会见你。”他说得很认真。
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过去对芙嫣的拒绝堆积到今天,让她根本没法相信他现在是认真的。在她看来这不过是缓兵之计,她只要一走,他就会消失。
他与洪荒关系密不可分,若他直接去了洪荒再不出来,谁能找到他?
谁都找不到。
只要想想前功尽弃,功亏一篑,芙嫣就无法接受。
“死心吧。”她轻咬下唇,“你不如想想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什么。”
谢殒看着她,渐渐没了说话的欲望。
芙嫣望着偌大的天幕宫,在漆黑阴沉仿若要吃人般的夜幕中笑起来:“你很生气。”
气到天地变色,还能气息温和地说着什么不会不见她,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鬼话——她要是信了,可就真是太傻了。
“你这里少有人来,我已经提前在给父帝的传音里说了要闭关,那么接下来,在你行定婚之礼之前这三日,我会对你做所有早就想做,但一直不能做的事。”
她慢条斯理地化出一张古琴,在谢殒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回眸笑道:“那就先从这件事来吧。”
她抬起手,金红色的灵力将他拉到了她身边,他浑身麻痹,无法反抗,任由她摆成了盘膝而坐的弹琴姿势。
“你从来没为我弹过琴。”芙嫣说,“那便先弹琴给我听吧。”
谢殒神色一顿,竟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