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斐尔没有抬头,只是把茎头插入更深的肉穴里,回答她:“你口中的拖累,不值一提。”
热……比夏天还狂躁的火热,她的背,她的腰,她的后臀,都紧贴他的肌肤。
不值一提吗?
伽芙心底的大石终于放下,却感觉空空落落,她还能为对方干些什么?
关于性爱,作为没有实践经验的妓女,她很难把对付嫖客的手段用在涅斐尔身上。
只能尽情回应他的进攻,不管是粗暴的顶撞,还是长达半小时后缓慢的抽插,她撑着扶手,忘我的与他起承转合。
两团玉乳随之摇晃,她仰头,有点难为情……镜子里的自己,从里到外的淫荡。
涅斐尔将性器拔出时,汗水自发梢跌落,砸在她嘴唇上,她情不自禁地尝了一口,想象中的腥咸并没有抵达味蕾,如同白开水,淡淡的,没有什么味道。
然后,伽芙视线往下,望见他手中的肉棒轻微抖动,一道没有颜色的精液射出铃口,挂在面前的玻璃上。
涅斐尔放开她,问:“镜子,好看么?”
果然,偷窥被发现了。
伽芙仓皇地起身,她把衣角扯到大腿处,小声回应:“嗯……我想,您真的很好看。”
“吾不否认。”他平静地看向她,的确不是自恋,仅仅在陈述事实。
伽芙心虚地点头:“我不会再注意镜子了,我发誓。”
他也收回视线:“下不为例。”
还以为会被威胁,伽芙松了口气,她想起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主动提出:“我可以睡地板吗?”
涅斐尔仰头靠在椅背上,将手腕遮过双眼,许久才回话:“吾的女人,必须睡床。”
“是!”伽芙下意识地附和,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女人……
不行,脸又要红了,她转身,调整半天的状态,才回头,小声问道:“您呢?”
一起睡吧。
心里这样想,偏偏说不出口。
两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她等了将近半个钟头,涅斐尔的姿势始终未变。
一定是累了,长时间被人类虐待,途中耗费多少体力才带她飞回这里。
伽芙心中一动,把那张厚重的毛毯抱起来,揪起两个角,小心翼翼为他盖过腰腹,当拉至他敞开的胸前时,那只放在鼻梁上的手突然滑落。
她下意识地弯腰去接,接住那一刻,原本空白的大脑飞速紧绷起来,啊啊,得轻一点,再轻点,送回原来的位置,不要吵醒……
伽芙抬起头,目光猝不及防地停驻,怔怔地望着涅斐尔的睡颜,那只接住他手腕的十根指头,忽然舍不得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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