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兮兮的语气配上拉得悠长的尾音,令夏马尔额角狠狠一跳,“喂,你这个东西很失礼啊,谁是变态?”
狱寺观察着周遭的不明展开,在一旁急得上蹿下跳,“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夏马尔!快点给十代目治病!”
沉吟片刻,男子再度恢复到最初慵懒冷漠的神色。
“都说了我不给男人治病,这是我的原则。”
语毕,竟丝毫不顾身边一排人的目光如何复杂,抬腿便走。
眼见天色愈晚,我咬了咬牙。
“那、那给我治呢?”
夏马尔脚下一顿,转身探究似的看我一眼,眼神晦暗不明,“这位小姐……虽然你的身体状况确实让我看不透,但即便你让我帮你治疗,你也救不了你旁边的这个人。”
我稳住神色,缓步从纲吉身后走出来。
“那你若是先帮我把纲君的骷髅病转移到我身上,再给我治病呢?这样既不用打破你的原则,也能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一举两得不是吗?你做得到的吧?”
他做得到。
连那样刻薄高傲的狱寺都企图央求他出手,且一旁的里包恩明知自己的学生命不久矣却仍在作壁上观——此间种种迹象,都向我透露出眼前这个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医生,他有着通天的本领。
“你、你在说什么啊花火……”
纲吉讶异地看着我,不只是他,一边的狱寺和山本也不由愣在原地。
“哦?”夏马尔有些意外地笑了起来,眼底之下浮上了几分兴致,“你这小丫头,算盘倒是打得叮当响。我确实做得到,但你就不怕我把那小子的病转移到你身上之后……却不给你治吗?这个病,是真的会死人的。”
老实说我还真不怕,反正也死不掉。
……最多就是被全世界知道我的糗事嘛,多、多大点事!
我眨着眼笑得狗腿,强作镇定:“这不是还有您嘛?毕竟您的原则只是不给男性治病,而我不在此范围之内,对不对?”
但男子似乎完全不吃这套嬉皮里夹笑脸的,只见他迅速收敛了神色,双眸微眯,脸上早已没有半分吊儿郎当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满满都是成年男性独有的凛冽和晦涩。
注视了我许久,眸光顺带飘过里包恩之后,他终于笔挺着身躯缓步至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向我。
“你确定?只是为了这样一个人,就把自己的生命随便交付到别人手里?”
我坦荡地迎上他的目光,认真道:“他值得。做得到的话,就请先别废话了。”
夏马尔终是无奈地用指腹捏了捏眉头,“你这丫头,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话虽如此,脸上的表情却是松动了不少。
我长呼一口气,展了展眉,在以为已经十拿九稳的时候——
“不行!不可以!”
过多的重心放在了医生身上,我却忘了这里还有一个第一当事人。
纲吉将我拉到身后,腕上的力度捏得我生疼。他皱着眉,神色意外的冰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被迫抬头,却见他的眼角被因激动而带起的情绪撕扯得发红,眸底里蕴藏着被压的很深我却从未见过的愠怒。
“纲君……”我彻底愣住了。
如同突然有一天,被自己养了很久、一直以来都温驯不已的小兔子跳起来反咬了一口一般,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