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朗姆自己来说明情况的话,他也会觉得……很卧槽!
虽然血腥玛丽的计划在他看来很不错,但其实朗姆也留了一手,觉得胁田兼则这个身份还能够再利用一下,这也是他会用这副乔装外出的原因。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口渴进便利店买点水,就遭遇到了劫匪。胁田兼则在意识到劫匪有意识要闹大,甚至新闻都在直播这次案件后,不想引人注目的他自然,选择抓住停电的时机离开这里,却不想……谁能知道自己会中弹啊!
这是哪里来的三流劫匪,停电情况下开枪不怕打中自己人吗?!
朗姆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用这种方式含恨退场……他虽然怕死,但也知道干这种职业的人早晚会不得好死,但是……设想过的无数种死法,都不包括这种可笑的意外啊!
是不管谁见了,也只会感叹一声运气不好的那种倒霉鬼啊!
劫匪全部伏法,警察在收敛这次案件唯一的死者时,看着对方狰狞的面相,还感叹一声:“要是乖乖的待着的话,现在也能获救吧。”
另一名警察道:“谁不是呢?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就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毫发无伤的被救出来了。”
朗姆的死在黑衣组织里没有落下一滴水花,主要是朗姆平日里过于神秘,他与其他人联系的时候,也大多是通过电子设备。就连琴酒都没见过他真正的样子,更不用说其他人。
朗姆是组织里的二把手,主要负责的便是组织内的情报工作。当初诸伏景光的身份会暴露,也是朗姆率先查出来的。
因此,对于朗姆这种草率的退场,安室透心里还有着额外的担心。
萩原和松田一直在担心景光的心理问题,卧底这条路并不好走,以他们对景光性格的了解,如果身份暴露的话,景光估计第一个选择的便是了结自己不拖累其他人。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如今景光失忆了,也还在积极的搜查着自己记忆的真相,在知道他被卷入了便利店事件后,萩原和松田就约了高明在外见面,细细的询问着景光现在的精神状态。
虽然经常通过手机联系,但这是他们第一次问得如此详细。
可能是觉得现在时机成熟了吧。如果景光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的话,反倒会更让人担心,他的外出就证明了景光目前对生活的态度是有积极性的。
“就当做是我太过婆妈吧。可能是因为差点死过一次的缘故,我对于这类的事情总是比常人多了几分敏感。”萩原眸光晦涩的说道,“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当初在听小降谷说他暴露之后……我的心跳有一瞬间停止了。在我潜意识里,觉得景光已经……因此,在见到他活着的时候,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松田也知道萩原在这方面的问题。对高明说道:“他说的是真的。你没见过他神神叨叨的样子,之前有一段时间还对我看得很紧,出任务要求一起,差点就连洗手间都要陪着一块儿去。”
哦,其实也跟去了。男性的公共洗手间是开放式的,松田还曾经自傲的说要不要来比一比,绝对会让萩原自愧不如,被萩原揉成了打结的鸡窝头,抹了发油都不管用。
某位团宠先生这副性子大概很长时间别想改了。
高明倒是不知道萩原还有这种顾虑,他捏着下巴思索着说:“这大概就是奇妙无比的玄学吧。以前我也是不信这种东西的,但是……”
之前他们找到景光的时候,那位少女就是超能力者。还有这段时间里,接触了不少警视厅的案宗,知道了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身上那种被警方念念叨叨的奇怪体质。
可能是因为这样,他对萩原多了几分理解。说道:“如果要将这种感觉视为心理因素作祟的话,就太武断了。毕竟你这种感觉的出现,加上松田先生已经是两个人了吧。”
“还有一个。”松田道,“是班长。一年前萩原突然开始做噩梦,甚至还给班长送了警视厅附近酒店的年卡,让他如果工作累了的话就不要开车回家。然后过了一段时间,他又不做梦了。就像是电影里的剧情,避开了死神?”
“那个……”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一个打扮得很潮,斜戴着一顶帽子的街舞男生突然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他无奈的说道,“你们的话题怎么越来越不科学了呢?”
这里是一个商业设施的天台清吧,他们坐着的地方还算是隐蔽,拉动的小提琴声盖过了交谈的声音,开阔的视野加上他们围圈坐着的方式也能第一时间感觉到任何靠近的人。
这个男生很有目的性的坐在了这边,虽然戴了假发又化了乔扮的妆,萩原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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