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说着好像是自己给对方的名字,实则是一种试探。
死去的、失去记忆的人,往往他的痛苦跟生前的记忆有关,在听见自己名字后很有可能想起过往并因此发狂。
缘一的实力强大,祸时不可能放任人随意出去,若对方有化作恶鬼的可能,处理方式只可能是把人放在身边随时看管,或是原地祓除。
你是哪一种?
缘一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眉头缓缓松开,似乎得到了什么宝物般,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异常温和的笑意:“这个名字,我好像很熟悉。”
他抬头看着祸时笑着道:“谢谢你。”
见对方没有发狂的迹象,祸时也是松了口气,不管是跟天花板战斗,还是跟漫画里熟悉的人物战斗,带来的结果只有压力和沉重。
不过这也说明,缘一对过往没有怨恨和煞气,是因为别的执念而存活世上的,是什么呢?
祸时没再深想下去,这毕竟是缘一自己的事情,他不好插手也不想插手。
三言两语间,祸时和缘一之间的氛围轻松下来,看的在一旁戒备的锖兔都有些茫然,小声问着祸时:“还打吗?”
祸时恢复了常态,慵懒而随意的挥挥手:“不了,这么晚了,该睡觉还是睡觉去吧。”
锖兔闻言,迟疑的对祸时说:“若有事,立刻叫我。”后,便回了房间,房间开着一条缝,似乎准备随时冲出来。
祸时转身就打算向自己卧房走去,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祸时停下脚步,转头指着墙上的挂画:“你跟着我做什么,进你的画里的。”
缘一愣了一下,他直直看着祸时:“不能,一起睡吗?”
说着又越过祸时看着他房间内散落在地上的被褥。
祸时:“。。。。。。”
完了,他怎么感觉看见了缘一的控诉。
这什么雏鸟情怀。
祸时没惯着对方,他指了指因为家具还没定做好,暂时放在客厅的角落的被褥:“去抱着。”
缘一脸上绽开一个淡淡的笑意,房间内紫藤花散出的花香都好像浓郁了不少。
他快步走到房间,搂起放在角落的被褥,转身就看见祸时的卧房门在眼前关上,发出一声轻响。
缘一一愣,随即走到祸时卧房门前,把被褥放下,端坐在门口,垂着眉眼,看不出喜怒。
静悄悄的,也不出声。
祸时双手抱胸,沉重的站在纸推门前,盯着房间外隐约透过来的暗影,不由心累:好像又来了一个麻烦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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