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心虚的要死。
虽然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但是此老公也确实非彼老公。
幸好眼前这个小老公年纪还小,三两句就能堵得他说不出话,要是换成年近三十的那个,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呢。
等等,小老公是什么鬼?
她又在无形中把这俩人割裂开了。
胡思乱想间,云娆快把自己绕进去,心底甚至油然生出一股背德感。
她慢吞吞地吃完午饭,筷子一搁下,旁边就伸过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夹着张餐巾纸,细致地帮她擦干净嘴。
云娆转脸过去,“谢谢”两个字还没出口,刚擦干净的嘴巴就被人衔住了。
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让她比他稍高些,然后仰头,一毫一厘地吻舐她的唇。
云娆顺势捧起他的下颌,及肩的头发从耳后滑下来,羽毛般扫过靳泽脸侧。
他们吻了很久,直到云娆有些气短,脸蛋埋下去,窝在靳泽颈间,小口喘着气。
“学长,不亲了。”
记她抱着他的脖颈,身体被他硌到,心尖上惴惴的,半是难耐半是羞赧。
靳泽扣着她的腰,指尖在薄薄一层软肉上掐了掐:“不是老公吗?怎么又叫学长了?”
云娆:
那只大孔雀才刚向她求婚成功,她还没喊过几次老公,哪有那么习惯。
现在倒好,被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掐着腰强迫。
云娆不依,他就抱着她站起来,动作行云流水,作势要把她往床上扔。
想到昨夜的遭遇,云娆的头皮一阵麻,骨头缝里也咯吱咯吱的,仿佛被人捏碎了。
她慌忙抱紧靳泽的肩膀,像个八爪鱼似的缠着:
“老公你最好了~下午还要上课吧?再不去上学该迟到了。”
“嗯。”
靳泽淡淡应了声,手绕到她臀下,将人往上掂了掂,
“还舒服吗?”
不用说也知道在问哪里。
云娆下唇都快咬破了,一字一顿说:“不、舒、服。”
靳泽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淌过一丝关心:
“那涂点药吧,晚上说不定就好了。”
云娆:???
晚上说不定就好了?
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连忙回:“晚上也好不了。”
靳泽眨了眨眼,倒是没再说话。
到了晚上,由于云娆屡教不改,“老公”两个字总说不出口,她最终还是被扔到了床上。
也不知道靳泽中午给她涂了什么灵丹妙药,又或者这个世界拥有某种“奇妙”的buff,总之,她的身体简直不能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