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饿了,手边就有出现各式不同的点心甜汤。
累了也有人替他按摩,倦了有人陪着说话。
但美中不足的是一直未能圆房,但他也不在意这些,因为他更在意林寒哲中了状元,妙娘心里会不会后悔。
她那样的相貌品质,风吹起帷帽都能让人忍不住停驻观看,久久不能散去。
这让自己感觉到有点担忧,但是这种担心还不能让她看出来,否则损害他男子汉的尊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就住了她,以至于晷哥对他的背叛,要置他于死地,他虽然难过,但是因为有人抚慰他,有人陪着他,伤心但是他更多的想的不是报复把程晷置于死地如何,更多的是想怎么从中获利。
事实证明,程晷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敦厚的大哥哥了,他的小心思极多,且敏感又不敢任事,他只想为了富贵一博。这也没什么,有的人做官就是为了富贵,不为民,只为利,但是他对自己下狠手,想置自己于死地,这就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晏郎,今日有芋头红豆汤,你可要喝?”
程晏抬眸看她,也许是怕晒,她全身都裹的紧紧的,看她这样他就想笑。
“喝呀,妙妙你这么怕晒吗?”他打趣着她。
“是啊,是啊,我不能晒,你也不许晒,还有,不许留胡子。”
这算什么要求,要知道士大夫皆以美须为主,像程晷都已经开始蓄须了,他不知道为何妙妙坚持不让他蓄须呢。
吃完甜汤后,程晏继续埋头书中,圆房一事当然让他开心,但是他更要给妙娘一切。
林寒哲是状元又如何,他就不信自己不能了。
每日坐久了,腿都坐麻,但是他仍旧埋头读书,不敢如何,他要给妙娘一个状元夫人的头衔,他的妙娘不许比任何人差。
有妙娘在,什么人都入了不自己的眼,尤其是妙娘孕期时,她那位堂姐胆敢觊觎他,若非是怕妙娘知道此事后脸上不好看,按照他的法子,早就棍棒打出去了。
这家里妙娘是心地最好的,她那位姐姐这么急吼吼的要夺他的位置,妙娘却还是这么心善的送她一幅头面,还希望她过的好。
这样也好,这家里他就多操心些,妙娘永远这般就很好。
可是很现实的问题也摆在眼前,若是妙娘难产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他过继来二房就是为了延续香火,如果再无嗣,难道又要再过继一个孩子来?他自己也不想拆散人家的骨肉亲情啊,真是个难选的事情。
若他不是过继的,妙娘就是一辈子无儿无女,他都不在意,过继一个就是。
就在她生产这一天,他以为自己会左右为难,但是嘴比脑子还快,他瞬时就喊出来“保大人”。
他好像瞬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他以为对妙娘是喜欢,其实就已经很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