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许敬会按照云泽的吩咐去做,云洋这件事情却不成。
其实昨天晚上许敬就已经派人去云家抓云洋了。没有抓到,云洋跑得快,不知道躲在了什么地方。
一旦将云洋抓到手了,许敬肯定会交给钟行处置。这件事情太大了,不让安乐侯去办,万一安乐侯鬼『迷』心窍这个孩子给放走了,那许敬将吃不了兜着走。
许敬知道钟行厌恶云洋,甚至多于对孟彪的厌恶。无论如何云洋和云泽之间有一些血缘关系,两人是兄弟,这些怎么斩不断,是外人比不来的。
以,无论云泽对云洋态度如何,钟行不可对云洋有一丝。
云泽这些天茶饭不,因为钟行一直没有醒来,夜里云泽仍旧和钟行睡在一起,他担心钟行半夜苏醒无人发现。
钟行快发现云泽又消瘦了,夜里伸进衣襟里触碰云泽,可以明显觉到他单薄的肩胛骨。钟行十八九岁时没有这么脆弱过,他体状况一直,却不晓得为什么云泽这么容易受到摧残。吹点风就生病,天气变凉会生病,眼下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云泽却食不下咽每日消沉。
云泽这几日就睡得不太,夜里常常惊醒几次。半睡半醒间觉得一片温热,他浅睡中下意识的握住了对方的肩膀,细白面容上慢慢浮现绯红。
钟行咬着云泽那枚红痣,硬挺的鼻尖蹭过柔软肌肤。
云泽心魂『荡』漾,『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他以为自己现在是在梦中,合上手指用指尖扎了扎掌心才知道这不是梦。
钟行没有意识到云泽惊醒了,云泽上气息『迷』人,他越吻越沉『迷』,直到被云泽按了左边肩膀。
云泽目瞪口呆,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你、你在做什么啊?”
钟行闭上眼睛装昏『迷』。
云泽自己衣服提上,他推了推钟行:“钟行,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不要装睡。”
钟行“嗯”了一声,反手将云泽搂在了怀里:“想你了。”
云泽推了钟行一下:“醒来为什么不告诉我?钟行,你是不是觉得我骗以一而的骗我?”
钟行捂住了云泽的嘴巴:“对不起。”
云泽心口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无力。直到今天云泽突发现,钟行将自己看得一清二楚,但自己像从来没有看懂过钟行。
或许有看清楚的时刻,但是却是在云泽不认识他的时候,一旦接近钟行,云泽便无法控制的将对方一切行径美化。
云泽叹了一口气:“继续睡觉吧,小心不要扯到伤口。”
钟行这些天总在床上躺着,他本就不喜欢睡觉,现在一丝睡意没有。他搂着云泽的肩膀亲了一口:“真的不生气了?是不是在记恨我骗你?”
云泽推开他的脸,自己翻埋在了枕头里面:“你现在上有伤,有些事情以后说吧。”
钟行从他背后贴了上去:“我要你现在明确的告诉我,你以后会不会离开我。”
云泽半开玩笑道:“如果我不想和骗子在一起,非要离开呢?”
钟行给他宽衣解带:“那我以后造个笼子你关进去,哪里不许你去。”
云泽在他腿上轻轻踹了一下:“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钟行轻笑一声,他按进怀里:“长时间没有碰你了。”
云泽回想起自己刚苏醒时的场景,他握住了钟行的手:“伤口会裂开,不大幅度的动作,你先在床上休息几天。”
钟行道:“许敬说你哭了,在你看到我受伤那天。”
云泽呼吸一滞,许敬怎么什么事情说啊,无论大事小事要告诉钟行:“没有,他看错了,我才不会哭的。”
钟行强行扳过云泽的肩膀与自己直视:“真的?”
“是真的,我从不哭,”云泽打了个哈欠,“困,我要睡觉了。”
钟行一握住了云泽。
云泽:“!!!”
他慌忙去推钟行的手:“你要做什么?!”
钟行俯下去:“想看你哭。”
半个时辰后云泽昏昏睡了过去,他经事太少,平时自己不做自渎之事,这段时间体虚弱一些,被钟行欺负后没扑腾两下就被镇压过去了,钟行给他擦了擦脸上泪痕,将他上衣物穿,这才下床倒了杯茶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