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传太医院平日里为我诊脉的柳太医过来。”叶姝解下腰间的玉牌,扔到了觅竹手中。
觅竹接过玉牌,看了眼虚弱地倚在太女殿下怀中的二皇子,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权当是皇家兄妹情深了,毕竟殿下那般挂念二皇子的心思,做不了假。
于是觅竹握紧了手中的玉牌,正要匆匆地往外走去时,叶江知出声制止了,“皇妹,不必了。我向来如此,太医来看也只是说需得悉心调养着,待到嫁了妻主后自会好些。”
叶姝瞧着他的脸色,心底微叹,吩咐了下去:“既然如此,觅竹你便直接回东宫罢,本宫留在这。”
“殿下。。。。。。”觅竹睁大了眼望着叶姝,在看到自家殿下那温柔而坚定的神色后,止住了话头,朝着殿外走去。
待到宫中的仆从全都离开后,叶姝垂首,看到叶江知那纤长的睫毛掩着,浅色的唇紧抿。
“皇兄,月初都这般吗?”叶姝不由得轻声问了出来。
叶江知刚要回答,那一阵阵的抽痛又开始袭来,他俊秀的脸又开始冒出冷汗,轻微地呼吸着,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捏住了盖在腰间的锦被,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疼痛。
叶姝没再说话了,只是用自己柔软温暖的手将叶江知的手包在了手心之中。
良久,叶江知的呼吸才平复下来,他声音都像是飘在天际,无处落地,“是的。”
不过叶姝有些疑惑,“为何太医说嫁了妻主后会好些?”
闻言,叶江知整个人都凝滞了,被叶姝包在手心里的手都不由得握紧了。
叶姝就看着他玉白的耳尖,一点点攀附上红色,最后红到仿佛要滴血一般。
有点想捉弄总是温柔包容的皇兄,这点捉弄的心思一起,叶姝愈发好奇了起来,“皇兄,为何呀?这不能告诉我吗?”
叶江知叹息一声,松开了手中抓着的锦被,因为不适本来也有些思绪不清,便顺着话茬说了下去。
“阿宁你不知,精信因人而异,只因我本就体弱,所以格外难熬。”
他顿了顿,犹豫了许久,还是说道:“这不适。。。。。。只有由妻主纳入其中,才能缓解几分。”这句话说到后面,几乎小到接近蚊鸣。
解释清楚以后,那张清俊温雅的脸,刚刚还因为身体不适而惨白,此刻已经羞赧得眼尾都泛起了红。
加上那单薄的白衫和眉心一点朱砂,本来观音玉像般的郎君都多了点生人之气。
身边都萦绕着叶姝的浅淡清香,叶江知忽觉心中方才竟然升起了一个极其荒唐的念头,尤其是在抬眼间看到叶姝散落而下和自己交织在一起的墨发时,这个念头愈发明晰了起来。
阿宁若是成婚了,想来定会是位温和良善的妻主。
对待自己的夫郎,定然也是倾尽柔情。
叶姝沉默了。
其实在听懂纳入其中四字之义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要问这精信一事了。
此书的作者,实在是当代-->>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