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好了需要的饮品就回去了。走在回去的路上富冈义勇有些忐忑。因为他没买到仁王需要的“白水”。不是卖光了,而是因为饮料是柳买的,他清点的时候才发现没有“白水”。柳无奈地把手中提着的袋子里的水拿出来递给他:“怎么了?”富冈义勇眼眸微抬,看着温和的前辈:“买错了。”他指着椰汁。“啊,这个啊……”柳有些纠结该怎么和他解释,就听到旁边的翻译机说道:“小义勇一定是记错了。”毛利一遍把饮料往塑料袋里装,一遍非常敷衍地“随口”找了个理由。切原张了张嘴,被毛利和柳二人眼神制止了。“没有,柳生前辈说的。”富冈义勇矢口否认。柳和毛利对视一眼,柳开口道:“义勇是记错了,仁王点的椰汁的,对吧,赤也?”在前辈的示意下,有些茫然的切原下意识地点了头。[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两个单纯的小孩此刻的想法意外地统一。柳则是看到接下又开口快速转移话题的毛利对他眨了眨眼睛,仿佛t到了什么。义勇说话的艺术(√)【?作者有话说】紧赶慢赶的一章,是草稿,有什么错误明天改!刚看到昨天的假条不见了呜呜呜抱歉!本来说是要请假三天的,因为的确三次元有事情而且实在卡文,结果可能发的时候没保存还是怎么回事作者有话说就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望见谅!感谢在2021-04-2818:46:49~2021-04-2923:00: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夏目嵐5瓶;ウオキ抹杀你的温柔?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温泉汤池中一向雾气弥漫,推开门就可见……“浮尸”水上漂的一幕。柳和毛利嘴角抽了抽,假装没看见,带着小孩走向他们网球部在的位置。“部长的玄米茶!”闹腾的切原喊了一声,富冈义勇把玄米茶递给他,再由他递给了幸村。“谢谢。”幸村接过,笑着朝二人点头。“现在的的国中生真可怕……”如同被水泡烂的灰白纸张,日向顺平双手扒着池边堆砌的石头,一脸虚弱地从池子里爬起来。就像是死了一遍。水户部凛之助讪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的桐皇学院篮球部的高中生们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从刚开就看戏到现在的今吉翔一见没什么好戏可看了,才出声:“哈哈,还是这么热闹啊。”这一声直接就惊的日向顺平垂死病中惊坐起,猛地从水池中坐了起来:“桐皇学院?!”雾气散去,出现的人可不正是桐皇篮球部的人吗?在另一个池子里的富冈义勇“啪嘶”一下帮小伙伴开了饮料,拉开易拉罐拉环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简直不要太明显。
所有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本人却非常淡定地把汽水递给了切原。“谢啦。”切原双手接过,非常认真地道谢。“不用。”富冈义勇喝了一口水,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有什么不对。柳生下意识地想推一下眼镜,手指碰到鼻梁才想起来自己担心眼镜起雾干脆就没带。只是……那些高中生的眼镜好神奇,完全不起雾!度数看似很深但其实只是为了形象而戴眼镜的柳生因为眼镜起雾这一点还是会苦恼的,不仅是因为起雾很麻烦,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有些小洁癖。“副部长,就算黑色看不出来干净与否,但是也请你今天回去不要忘了清洗帽子。”真田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知道……了?”柳生摘掉眼镜的样子让真田有一瞬间的迟疑。果然还是不习惯。他心情复杂地压了压帽子。泡完温泉,立海大网球部的少年们除却想去但不能去的高血压患者切原,其他人都没有蒸桑拿的兴趣,见幸村拒绝,纷纷表示自己不去。幸村只是单纯地感觉太累了,不想去而已。蒸桑拿其实并不适合在泡完温泉之后,柳在路上科普了这个知识点,并且重点地把高血压高血糖的两位提了出来,有这种慢性病是绝对不适合的,虽然他们两个还年轻,但是也要注意。而离开的他们也并不知道,桐皇已经和立海大网球部的aster柳建立了秘密联系。水户部对这些国中生很感兴趣的同时,柳也对他们篮球领域的一直以来所传的zone很感兴趣。这可能是这次集训他最大的收获了。当然,他也收获了一些有趣的资料,比如柳生的洁癖和怕鬼,再比如,富冈义勇和真田副部长友谊的诡异进展……这似乎来源于某个深夜话题。当时是讲鬼故事,轮到富冈义勇时,他讲了个不算可怕,甚至没头没尾的故事。所有人都死了,就只有最不该活着的人活着的结局,属实惨。切原被“鬼”这种吃人的生物吓到了,故事没听见去分毫,挤在桑原前辈的身边抖着身体,然后被桑原哄了好一会,才睡着。关于故事,柳倒是觉得这可能是富冈义勇的内心折射,柳的资料中,对于每个人的资料都是详细的不能再详细的,包括对他们家庭的。富冈义勇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一直觉得父母去世是他的错?]柳抿了抿唇,对自家后辈的心理状态深深地忧虑起来。心思细腻敏感的幸村也有所察觉这个问题,摸着下巴思索,准备打个电话问问某个人。旅馆的夜晚,幸村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先打了个电话给一个“朋友”。柳知道幸村口中的这位“朋友”恐怕不是普通朋友,但幸村既然说了一句“以后会经常见到”,他也就没有多问了。而柳恐怕想不到,这个“朋友”是姓五条名锖兔的。“今天多谢五条君了。”幸村靠着窗户,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晚间的夏风温和地撩起他的头发,一切都那么宁静美好。“我才是要感谢你对义勇的照关心。”锖兔叹了口气,“还有,幸村君可以称呼我为锖兔,叫五条还是有些不习惯。”“好,锖兔。”幸村从善如流,他和柳一样,对于朋友或者亲近之人都是叫名字而不会叫姓氏,“不过锖兔君真的决定了那件事吗?”“……嗯。”锖兔是有一瞬的犹豫的,回答却没有迟疑多少,他随即笑开,“何况现在的立海大网球部也不是很需要我这样的,不是吗?”“但是像你这样的人才在那个位置也会让我感觉到浪费。”幸村十分诚恳,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幸村君只是不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