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厉害。”梁清越捡完球退到发球位，而后挑眉问她，“轻点还是重点。”
姜枝枝总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但看梁清越一本正经正人君子的表情，不得不怀疑是自己脑子不干净，摇摇头，“都可以。”
梁清越笑起来，“好。”
打了一个多小时，两人中场休息了一会，然后姜枝枝体力不支，先叫停，“不打了，吃饭去，好饿。下次再打。”
梁清越旋了个拍花，飞过来的羽毛球正正卡在球拍上，他握着球拍朝她走过去，出了汗，身体和精神双重舒适，说话的语气都添了点餍足感，“想吃什么？”
“酸的，辣的。”
“好。”
还不着急走，姜枝枝走到旁边休息椅处，球拍放下坐着喝咖啡。
梁清越的咖啡没怎么动，来打球重新开了矿泉水，这会过来一边收拍一边问她，“运动完喝咖啡会难受吗？”
姜枝枝摇摇头，“喝咖啡喝习惯了，不会。”
他眼眸里的担忧稍散，还是拧开一瓶矿泉水又把盖子扭紧。
运动休息的长横椅，没靠背，姜枝枝这会是垮坐在上面，坐姿十分豪迈洒脱，梁清越弯腰将矿泉水瓶放在她面前，“喝点水。”
姜枝枝含着咖啡的吸管，他一弯腰凑近，那股奶甜似水果裹着花蕊的香铺天盖地漫过来。
她本来就在坐着休息大喘气，一时间似乎整个身体都涌进了这股猫薄荷似的味道，姜枝枝原本就热腾腾的脑袋被这不讲道理的气息冲得一瞬空白。
梁清越只是把水放在她面前，直起后便走到她对面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去学着她的姿势和她对面而坐，提起方才拧开的矿泉水瓶喝水。
喝完水发现姜枝枝看着他的眼神直愣愣的，挑眉，“怎么了？累到了？”
姜枝枝的视线原本还凝在喉结上，等他说话，视线落在唇上，他的唇色不是明艳的红，像他这个人，是种很内敛健康的薄红。沾了水，透着点釉感。
姜枝枝下意识又咽了口咖啡，摇头，驱散自己手掌心里的软意和麻意，“没有，还好，你呢？”
梁清越看她傻乎乎的，视线看了眼她喝得差不多的咖啡，有点不放心的蹙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枝枝看他起身准备过来，感觉自己现在有点扛不住，所以很快起身，装模作样走动拉伸，“没有，我真的没事，刚才突然想起个事晃了一下神。”
说着拿起了手机看，发现有未接电话，当机立断回过去。
梁清越本来想起身看一下她是不是不舒服，见她在打电话，便没起身，继续坐着喝水视线落在她身上。
是何总的助理，姜枝枝清了清嗓，“李助下午好。”
“姜姐下午好，不好意思打扰您，是有事在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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