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声音忽然一顿。
眼前的琴酒在黑暗中拿出了之前从她那里抢走的戒指。
见他似乎是想用这个来要挟她。
朝崎爱丽丝:“……?”
一枚戒指就想让人脱衣服,这么随便的吗?
虽说长辈们送的新婚礼物很有意义,但也没这么重要吧。
朝崎爱丽丝仰了一下头,很是无语道,“我不是那种人。”
琴酒依旧不为所动:“让你脱你就脱。”
他拿戒指的手上似乎还加带了一把刀片状尖锐的利器。
修长的手指动起来,这才让朝崎爱丽丝在黑暗中瞥见了一点凌冽的寒光。
真不愧和阵酱一样都混过黑,玩刀一样熟练。
朝崎爱丽丝在这一刻莫名其妙想起了黑泽阵以前把刀捅进鱼里时,那副面无表情,却手起刀落,鲜血迸溅,像个变态杀人狂时的画面。
大概是发现了她有些走神。
琴酒的手贴上她的脖颈,将尖利的刀片抵在她的动脉处。
血液在皮肤下缓缓流动。
那冰凉又锋利的触感,让朝崎爱丽丝回过神时不由得抖了一下。
“嗷。”
她忍不住发出了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琴酒听到笑出声,“有这么为难?”
什么东西能比命重要?
大不了之后立刻去报警!
朝崎爱丽丝想了想,身体放松,“那你来,不过自己动。”
琴酒:“?”
他又嗤笑一声,用刀片在她脖颈处划了一下,“脱个外套就这么费劲?”
朝崎爱丽丝:“…………??”
只脱个外套,还要拿刀把人抵着?
琴酒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朝崎爱丽丝不知道为什么,莫名产生了他在逗猫的感觉。
她眉心紧皱:“你究竟想干什么?”
琴酒理所当然道,“做几个实验。在诊所里没有完成,现在自然要继续。”
朝崎爱丽丝想起当时他就想拿碎瓷片往她手臂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