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插进去,齐根没入。“啊──”从云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但是不是配合的扭动,而且挣扎著想要往前退。邬岑希闷声不吭,只有眼睛里面射出来的阴寒杀意,在冰冷的镜面中一览无遗。搂著从云的腰用力向後拉,邬岑希用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地箍紧再箍紧,从垂到一般的胸罩下面抓紧她饱满的乳房,扯掉从云刚刚穿上的胸罩,狠狠地把男根全部插进她的小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旋转,大进大出,用力抽动……女人丰满的屁股被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腹部,邬岑希每一记狠狠的撞击,都将从云柔软的臀肉压迫得变形。从云的脸对著有些雾蒙蒙的镜面,一对乳房落进洗脸池里,乳尖跟冰冷光滑的陶瓷摩擦著,下巴抵在水龙头上,使她无法低下头去。“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从云咬牙忍住想要出口的痛呼,拚命想转过身来,但身子被邬岑希按著,只能拚命摇动屁股,想摆脱他的抽插。“没有资格?没有资格……我让你没有资格!”邬岑希咬牙切齿地重复著她的话,臀部向前用力,使劲朝她身体深处插进去,那根傲於常人的巨棒插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地撞击著那两瓣肥大的屁股。同时将手伸进洗脸池,捞起从云的两个奶子,大力地掐捏著,蹂躏著。“嗯。”从云只有拚命忍住不发出叫声,但抽动的力量彷佛顺著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传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她只有在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吼声。过了一会儿,从云有些绝望,被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小穴给邬岑希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身子向前摆动著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邬岑希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邬岑希探下身子,将从云的上半身翻到一半,张嘴舔弄那两团被他掐弄得青紫的痕迹,紧紧吸住了暗红色的乳晕,用舌头在上面打著圈,他的肉棒头部先在阴道内部的四周轻轻地摩擦,然後再像搅拌器一样旋转著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填补得毫无空隙,再一点一点慢慢地抽拉出来,如此往复地做活塞运动。本来就罕见的巨大男棒更加全面地刺激著女人肉穴内的每一处嫩肉。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著她,皮肤也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浑身感觉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似的,从云两腿间的肉穴内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大量的爱液,男人的肉棒在里面摩擦著产生了尖锐的“咕唧、咕唧”的声响。她极力扭腰想甩掉那根粗长的凶器和避免肉贴肉的刺激之际,反而使两人生殖器吻合得更为紧密。水液从她的阴道里泛滥汹涌流出,无形中帮助了男人的大肉棒在紧狭湿滑窄小的阴道内挺进。在从云的唔唔叫声中,邬岑希用力将她浑圆柔腻的大腿向上掰开,将被她团团嫩肉包围与紧箍而爽得要死的肉棒一截截地在她的小穴顶进去,看到她湿淋淋,滑腻腻的淫液蜜汁全沾到自己的肉棒上,邬岑希表情一松,亲眼目睹著两个人的性器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隔合地整根没入,肉体与肉体的紧密结合,阵阵酥嘛霎时传遍全身,胯下的男性凶器像汽球一样更加膨胀坚硬和巨大,把原本就那样紧凑窄小的洞口撑更是水泄不通亳无一丝空隙。
“喔~喔。”从云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原本闭得紧紧的嘴唇微微张开,吟哦出声,那种感觉就好像积聚在喉头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间,她小声地呻吟起来,从喉咙的底部发出几句微弱的呻吟,但也足够令身後的男人听到。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著不断的抽插,邬岑希的男根居然还有越胀越大的趋势,每次都直直顶入子宫。从云闭著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後来却越来越大。听到她的娇喘声,邬岑希冷笑一声,一身发达且突出的胸肌紧紧贴在从云光洁的裸背上,双手抓住从云吊在胸前不停晃动的两团肉球用力揉搓著,下身狠力抽刺,尽情地在女人身上发泄著他的性欲。“啊啊啊──”一波波的快感袭击而来,从云抖著嗓子叫著,屁股撅的高高的,臀缝底下的肉穴也夹的紧紧的,不由自主的耸动著丰满的臀部来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邬岑希的手也紧紧抓著她的腰部,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道,粗壮的男根在从云的肉穴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著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从云蜜穴中涌出的蜜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水液顺著股沟流水般滴落在浴室内大理石地面上。“哎~哎~哼哼……哼……”强烈的刺激使得从云形同疯狂,死死地抓住洗手台的边沿,狂野的挺动臀部迎合著邬岑希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邬岑希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每一次的插入,都把从云冲得往前倾,所以每一次抽出时,她都得往後缩,以接受它的下一次插入。从云两腿发软,除了肉穴和臀部还强劲有力,整个上半身仿佛跟下半身是隔离似的,整个人几乎全部堆在洗脸台里面。“贱女人,就这样你也有快感?”原先便是准备让从云在他身下淫荡浪叫,谁想,听到从云的呻吟,邬岑希的心中顿生不郁,只要想到这个女人其他男人身下也是如此放荡,心就被什麽揉碎一样,狠狠地揪成一团,直恨不得将这个淫荡的下贱妓女生吞入腹,只在他一人身下浪荡承欢。心中的不快并没有随著从云的主动迎合而消散,反倒是愈烧愈旺,邬岑希眼睛微眯了起来,狭长的细缝里掠过一道复杂的光芒,紧紧地盯视著镜中满头乱发的女人。由於女人的脸在不断的摇动,一头毛躁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楚面容,目光迷茫,脸色潮红,嘴里含含糊糊的吞吐著气息,就这样一张没有半点突出之处的脸,居然能让他想了这麽多天?“没有资格是吧?”似是牢记著从云刚才无意间吐出的反抗话语,邬岑希边挺动著结实有力的臀部边冷厉的说道,揪起从云的头发靠在他的胸肌上,逼著她直视著镜中两具交缠的身体。“说!现在谁在干你?!”从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邬岑希已经脱掉了衣服。高仰著头颅被迫靠在邬岑希的胸肌上,从云只能从眯缝著的双眼隐隐看见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交叉在一起的大腿,两张脸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只有交合中的两副性器清晰异常。镜中女人的肉穴正随著男人的肉棒抽送而拉长和推缩,热腾腾的肉棒冲撞著女性冰凉的身体往上挺动,带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