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的生命,但是她自己宝贵得紧。有几个男人停了下来,都是些跟邬岑希出生入死的属下,其实对於这个女人他们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他们平时又不缺女人,自己钓的马子,希哥打赏的女人,数不胜数。不过是看在她是希哥用过的女人,迫切的想尝尝味道,虚荣虚荣一下而已。34哥哥灯光保龄球馆内。十几局打下来,死狐狸的额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孙茗卓双眼滴溜溜的在眼眶打转,忙狗腿地递上毛巾,殷勤的说:“您累了吧哥哥,别打了,先歇会儿。”啧啧!这会连“哥哥”都出来了,梁胤鸣一声低笑,接过他的毛巾开始擦汗。一坐到沙发上,旁边的孙茗卓更加奉承地抓过桌上做好记号的“矿泉水”递给他,梁胤鸣笑吟吟地看看他,接过他的水,道:“谢谢。”随手拿过另外两瓶递给他和尤单羽,冲他们俩做了个干杯的动作,梁胤鸣邪笑著说:“一起?”正好他也有点口渴,孙茗卓毫无心防地拧开瓶盖,仰了个头,便咕噜咕噜的往下灌。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喝个水都是甜的呐!死狐狸,待会你就等著被一群猛男爆菊吧!不对!这水一点都不纯,味道怎麽会如此的熟悉?一口喷出嘴里的矿泉水,尤单羽正要阻止孙茗卓喝下去,看到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此时的孙茗卓面色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呼吸更是急促得像是喘不过气来,尤单羽伸手一触他的小脸,好烫!这症状──俨然是中了夜场里面最常见的催情药!回到那个二室一厅的小套房,两双犀利的眼睛警觉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动静,见没什麽可疑人物出现,阿玮才迈著步伐走进大厅。客厅处,陈梦丹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煲著电话粥。嘴角一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阿玮理都不理地走进最里面的小卧室。淫荡的腥噪气味及粗喘声飘散在整个小房间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手脚并用的伺候几个光著下半身的男人,做了这麽久还在前戏?阿玮心思一荡,看来能给希哥暖床的女人,床上技巧果然不一般。整个大厅内巡视一圈,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回过头,阿玮不卑不亢的问,“另外那个女的呢?”“我放了。”不冷不热的女声传来。眉头一紧,阿玮琢磨不出这个女人的鬼心思,警告道:“最近最好不要太多事,这几天其他帮派盯希哥盯得紧。”“你放心,我不过是要让她那个纯情的小男朋友亲眼看看自己的女人是怎麽在他面前淫荡的,不会出什麽事。”陈梦丹无知的说道。就算被抓到把柄也无所谓,邬岑希那麽有本事的人,自己有办法跟那些人周旋。女人就是女人,阿玮“嗤”的一声,抿了抿嘴唇,没有说下去,希哥对陈莉薇的宠溺他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对於陈梦丹的作为,他顶多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玮哥。”其他几个人见他进来,递了根烟给他。“怎麽还不做?”阿玮接过烟叼在嘴上,随口问道。
“等你过来打头炮。”其中一人拿出一把精致的打火机打开,上面冒出绿色的火焰,替他点燃,憨憨地开口道。玮、杰,凯、祖、飞,这五人便是黑鹰帮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五匹狼,性格不一,其中阿玮做事最为果断冷静,比较难以相处,得罪不少人。但在五个人里面,身手最为敏捷,功夫更是了得,手下的弟兄们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讨好他。“拿部摄像机过来,录下当证据。”丢下一句命令,阿玮吸了一口烟,习惯性地用鼻孔把烟吐出来,面无表情地凝视著身前的女人,正默默地抬头惴惴不安的观察他的表情。虽然这个女人嘴巴被布条堵上,不过从五官看来,脸蛋平凡无奇,毫无可取之处,身材更是无可圈可点的地方,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看起来像个良家妇女。希哥怎麽会看上这样的脸蛋和身材?阿玮疑惑地偏头深思,希哥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不过大多是些身材妖娆,脸蛋豔丽的小姐,像这种不像小姐的小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等摄像机拿来,阿玮才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烟,又深深地吐出来,木然地瞟了从云的身体一眼。香烟嫋绕,空气中散开淫靡的味道,夹杂著烟草的香味,满室情色的气息一下子就让人心潮澎湃起来。充满了女性隐密私处的味道散发开来,吸引异性的原始激素,女人身体和那特有的气味刺激下,情欲倏地勃发,胯下的肉茎立即非常配合地醒了过来。怒蛙似的肉茎微微昂首成“八”字形,偾偾直跳的龟头贪婪地闪烁出涎液淫丝,阿玮利落的拉下裤链,肉茎以35度角缓慢爬升向著从云,一步步地朝著她逼近,顺手指了两个弟兄一起过来,有点例行公式地率先开起了“先河”。35梁胤鸣等飞薇坐计程车赶到陈梦丹口中所说的606病房,哪里有那个孙大少的半点人影,就连她上次见到的黄毛帅哥都没一点踪迹。妈的,又被那个臭三八摆了一道!飞薇暗暗诅咒一声,正要离开,眼角瞥见一个有点面熟的身影,正坐在窗户上凝思静神。察觉到她的目光,梁胤鸣收回视线,转过头看她,疑问地一挑眉,道:“美女,有事?”这不是在酒吧里追著孙大少亲的那个阴柔男子吗?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很深刻,一头乌黑的中长发,皮肤又细白细白的,嘴唇自然分泌出一种晶莹的粉色光泽,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跟野猫似的,让人第一眼见到便会联想到价值连城的钻石。“那个小少爷呢?”飞薇非常干脆的问。“生病。”梁胤鸣挑了个好听的字眼,继而补充道,“黄毛带他去治病。”“在哪个诊室?我去找他。”飞薇烦躁的问,什麽时候不生病,偏偏这时候落病。估计这会已经掉进温柔乡舍不得出来了,梁胤鸣抿嘴一笑,拐弯抹角的说,“晚了,你找到也拉不出来。”见她一副又气又急的样子,梁胤鸣闲然自得地手枕著头,靠在窗口上,笑道:“急事?”“他的女人出事,你说急不急?”飞薇一个白眼飞过去。孙茗卓的女人?梁胤鸣有点惊讶的收回双手,习惯性地挑眉,眉头不自觉地跟著皱了起来,正色道:“她得罪什麽人?”像叶从云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得罪什麽人,不可能会有人主动找上她闹事。“没什麽,就她以前一个客人的未婚妻闹事。”飞薇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有些不甘心,不能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