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找到被绑在沙发後面的飞薇,并不惹眼,只要不注意看一般不会有人发现沙发後面还绑著个人。蹑手蹑脚地移动脚步走向目标,从云并没有时间再朝尤单羽的方向多看一眼,她还以为刚才那几个有钱的富家子弟在这附近,自然不敢多耽搁时间。“你怎麽来了?”光顾著看那两个养眼的帅哥比赛,直到从云走近,飞薇才注意到旁边多了个人。一般人只要在专注於一件事的过程中突然被打断,通常会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抬高声音,自然,飞薇也不会例外。“嘘,小声点。”举起手贴到嘴上,压低声音叫她小声点,从云正要替她解开绳子,突然间察觉到来自背後的视线,如刺在背,盯得她浑身不自在,而且有越来越烈的趋势。几道强烈的视线烧灼到她的背上,背後忽然清晰的视线让从云立马挺直脊背,她尽量做到不让自己有知觉,低下头继续解绳子,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飞薇的绳子解开。背後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她的心跳不由急剧加速。“是你!”这两个字有点熟悉。从云忍不住转过头,冷漠的声音响在她的背後,不带一丝的感情,像是被狠狠的锤了一拳。“你怎麽?”这回换成她惊讶了,怎麽这个男孩在这里?怎麽才几个小时的功夫他就追过来了这年头,一个欠钱的都比她这个“债主”还猖狂。“怎麽回事?”尤单羽不动声色地走过来,看见孙茗卓阴沈的脸色脚步顿住。死死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孙茗卓就差没用眼神直接把对方杀死,“这女的,偷了老子东西。”终於回复自由的飞薇,活络活络筋骨就要站起来,一听到那个有钱少爷的话,满脸不解地看向从云。别说她不解了,就连从云自己也一团迷雾,这男孩空手套白狼的功夫简直都练到炉火纯青地步了。“偷你什麽东西了?”放下手中的球杆扔到沙发上,尤单羽问。“男人最宝贵的东西!”还能什麽东西,他孙大少的宝贵精液,被这胖女人一阵乱吸,全给吸走藏进肚子里面了。尤单羽以为他说的是脸面,不在意地笑了下,“你孙茗卓可不是个那麽会计较的人,你那股子豪爽气哪去了?”“豪爽?你让我豪爽?我操!”说完拉过从云就要走,这个该死的胖女人,今天没给他一个答案就别想离开!扣著胖女人手腕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孙茗卓以为是阿羽,正要发问,回过头一看竟是那个赵子文送给他的女人,“干嘛?你这个女人不会真的要跟本少爷玩3p吧?要玩找别人去。”“帅哥,你抓的是我朋友。”“那又怎样?”一脸挑衅地瞟著她。“我跟你比赛吧,输了我这个姐们儿你想怎麽带走就怎麽带走。”飞薇满脸豪气地说,刚才见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打台球那架势,她早就手痒痒地想跟他比一回。对於自己的球技,飞薇不敢打包票。但是从云,她比谁都清楚,能打什麽台球,简直就是拖人後腿的份。怎麽今天一个个跟黏皮糕似地全往他身上贴,怎麽拔都拔不掉,孙茗卓习惯性地把头转向尤单羽,想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他解决。“怎麽个比法?”孰料,尤单羽却兴致盎然地接下“挑战书”。
孙茗卓狐疑地看著他,怎麽搞的?“男女搭配,我跟你一组,那个帅哥跟我姐们儿一组,怎样?”还是眼前这个黄毛帅哥好拐点,她早就看出这个黄毛跟她是同一派的。飞薇边说话边巴上去,就差没贴在尤单羽身上,要是这个男的再加上一个有钱?飞薇一愣,抬头仔细打量这个黄毛帅哥的五官,怎麽越看越面熟。“不行!让我跟这个又胖又矮的女人一组?不如直接拿把刀宰了本少爷痛快点。”胖女人能顶个屁用,别以为他没发现,尤单羽根本是胳膊肘往她身上拽。还不明摆著让他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人,说什麽他都不干。“那我跟她一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让叶从云自己过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找死的主,纯粹就是回来送死的。孙茗卓可不是赵子文那几个小角色,是她能招惹的吗?救她自个保重(一)比赛刚一开始,尤单羽见叶从云一味的擦拭球杆,还以为她有些紧张,撇了撇嘴巴,“你紧张?”从云摇了摇头,紧紧的握住了球杆,手感觉与球杆产生亲密的摩擦,一阵舒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他关心她。其实她不紧张,会输会赢,她不用打自己都知道。“等一下。”尤单羽正要开杆,一旁干看著的孙茗卓抢过从云的球杆,“男女对打一点都不公平,我教她打,待会你教那女的打。”孙茗卓一看胖女人跟那波浪妹打球架势就知道是一副菜鸟样,这简直是来给他丢脸,哪里是长脸的。“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先开球。”尤单羽自信满满的笑,没有异议,首先走到了球桌前,标准白球,来了一个大力轰球。他们打的是最普通的八球局,所以难度不是很大。双方看谁先进球,然後挑选彩球或色球作为自己的击打球。一局之中,谁先打到黑八进袋就算赢得胜利。相比花式九球与斯诺克来说,这是最简单的玩法。孙茗卓这次怎麽说也要在胖女人面前炫耀炫耀自己,为自己找回点面子,看她还敢不敢小看他。握著她的手就开打,这次击球非常的漂亮,一下就被他打进了两颗彩球。这样的话,局面大好起来。打完之後,孙茗卓得意地笑道,“怎麽样,我的技术不是吹的吧。”就跟一个做完好事讨喜糖吃的孩子似的。胖女人的手粗糙是有点粗糙,不过跟她的身子一样软绵绵的。孙茗卓低下头假装擦拭球杆,一双桃花眼还时不时色色地朝她的胸部看,一道粉嫩的乳沟呼之欲出,两只白白的乳奶子,凹陷著的乳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想象著早上才看到的红红的奶头,就跟两颗紫红的葡萄镶嵌在大白馒头上似的,在他眼前飘啊飘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