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啦,不会啦!”老板摇着手。
“谢谢您!”楚蕾倒是挺开心的,拉着启允的和老板合了影。结果,涌上来一群人,合影的、签名的。于是楚蕾终于过了一把名人瘾。但楚蕾无论身边有多少人,她却没有放开启允的手,抓得死死的。
终于从家具店出来,把订单给了启允的助理,准备上启允的车时,记者们围住了她们。
“夏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回应?还是您刚刚已经回应了?”
“我说什么了?”楚蕾愣了一下,回头看启允。
“您用行动表明对今天报导的不屑,而且显然您心情非常之好,是不是代表着,您根本就没打算回到政府中去?”
楚蕾真想握住那位记者说声:‘同学,你真相了!’可是,她不敢,她还想好好的活着结婚。
眨巴了半天眼,想想笑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抿紧嘴巴。
启允轻叹了一声,也不是白做人家的男朋友、未婚夫的。
“你明知她不可能说什么的,好容易说一声‘做总比不做好’,就能被人解读到政治上去,她那里敢再说什么。”
“那您呢?您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活在当下,享受过程!”启允看看楚蕾,轻轻的把她在山上说的八个字说了出来。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和夏小姐很享受现在所有一切的过程,无论是好是坏,我们当成人生的一种经历与历练。至于说结果怎么样,其实并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当然,我们也不想左右,我们现在结果都抱着欣然接受的心来面对。”启允笑着打开车门,让楚蕾进去。
楚蕾对大家笑笑,挥挥手,启允飞似的把车开走。
“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楚蕾笑盈盈的看着启允的侧面。
“总不能说无可奉告吧!你不说,总得有人说。再说,你高兴得太明显了,让院长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这事又不是我弄出来的,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在培训新人,努力筹备进入新闻局的工作。像我这么乖的人哪找去,所以现在我没法了,只好回去待嫁,我也没法子不是。”楚蕾说得快笑出声来。
“如果我是他,明天直接发个通告,你从来就没离开过行政院,你只是请了半年的长假结婚,所以那些所谓的炒作什么的就烟消云散了;马上就能联想到,你陪院长的寺庙之行。一个本来就是政府中人的人,接受奠仪,回赠果篮本来就是正常的工作往来,更何况,你当时已经拒绝了奠仪,表明了态度,身份尴尬,不好收礼。大家也就明白,你的孝顺只是针对你爸爸,出面办葬礼也只是针对父亲和幼弟。与所谓的继母无关,身着素服也可以说是为了幼弟。于是更谈不上什么假孝顺的话题了。”
“夏初蕾办公室怎么解释?”
“小姐,你当院长是傻子,你拿的可是行政院的津贴,你手下的人,可全是行政院给薪水,因为你请长假,很多关联的事又不好让你回行政院来处理,中文秘书一职已经由它人代理,再用那间办公室也不好交待。于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算是特别办公室,以区别其它。”
“启允,你从政吧!我们奔‘特首’的位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