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脑子醒目点,否则迟早被人坑死。”张国宾提点道。
“我觉得黑白通吃就很饱,点样给人分蛋糕!”大波豪不服气。
张国宾摇摇头,徐徐舒声道:“黑白通吃,吃的是情面,不是吃利益、恰独食!”
“可堂口内哪儿有一千两百万港纸去给道友辉抹账,我呸!一个死人欠一屁股账!拖累兄弟们赚大钱!”这件事大波豪作为白纸扇倒很有发言权。
“鬼说要掏出一千两百万的港纸啊?你当我港督啊,签签字几千万拨下去,现在去印钱都来不及!”这笔账目特别大,大到根本没钱抵,就算张国宾把电影票房分成全搭进去都不够,而他是不可能把个人的正行资产拿出来给社团抵账,可一千两百万里本金多少,利益多少,该付多少,一毛不付,总之很有得谈。
“解决账目又不一定要付钱,重要的是解决!”
“阿昌,你打个电话给濠江的高利王,话他知,这笔帐我太子宾扛了!要钱?让他亲自过海来找我太子宾谈,只要他够种!钱不是问题!我带他发财!”
“嘚!”张国宾轻一下弹舌头。
阿宾又要跟人谈判了。
状师昌收到大佬的命令,毫不废话,直接掏出大哥大,打电话让小弟查高利王的联系方式,车上当着太子宾的面就给高利王打电话:“濠江在赌场放高利贷的王仔?”
“想死了吧,死烂仔!”高利王小弟拿着电话,双手放在赌档桌面上摸麻雀,砰的一声,一张雀牌砸在桌面喊道:“胡了!交钱!”,!
将来慢慢撸。
黑柴心里有些忐忑,右手拇指,食指一起摸向左手无名指的玉戒,掂量掂量考虑着答应:“那阿公就承你情了。”
承情就好。
承情就好。
张国宾心中暗道,嘴上却说道:“阿公您是长辈,一家人勿要说两家话,阿宾堂口里还有点事,先闪人了。”
送礼也是有讲究的。
张国宾悉知人情世故,送礼的时候绝不提要求,更不给收礼者压力,真像是家中晚辈尽个孝心。
送完礼马上带着兄弟们闪人。
黑柴揣摩着玉戒回头朝苏先生问道:“裕民,你点样看?”
苏先生一身长衫,拿着白纸扇,拍拍手掌,颔首道:“我看行!”
两位老骨头一拍即合,先收钱,人情欠着吧,想必太子宾懂事,不会做出过火的事。
……
“宾哥,盗版生意点解拱手让给两个老骨头?你拿下通菜街身上还扛着一千万多的债,用盗版生意揾点钱补血多好?”
大波豪开着车问道。
这时,虎头平治车已经驶出光明相馆所在的庙街,尖沙咀路边海风徐徐,风景宜人,来往车辆众多,张国宾端坐在平治车后座,单臂撑着车窗,扭头看向前排:“阿昌,你说我点解要把盗版录影带的生意让出去?”
“阿宾拍电影正行揾的够多了,同一部电影若是连盗版都赚,将来爆出来就是大黑料,说不定落入正行的竞争对手手里,比如邹怀文、六爷,他们利用这点制造舆论攻击,宾哥的正行生意绝对受影响。”状师昌看了大佬一眼,分析的头头是道。
张国宾微微颔首:“没错。”
“而且正行的饭不分给社团吃,道上的生意总要照顾下社团,当然,我手里的蛋糕,并非谁都配吃。”
“阿公算一个!”毕竟社团坐馆嘛,兄弟们都能理解。
“你以后脑子醒目点,否则迟早被人坑死。”张国宾提点道。
“我觉得黑白通吃就很饱,点样给人分蛋糕!”大波豪不服气。
张国宾摇摇头,徐徐舒声道:“黑白通吃,吃的是情面,不是吃利益、恰独食!”
“可堂口内哪儿有一千两百万港纸去给道友辉抹账,我呸!一个死人欠一屁股账!拖累兄弟们赚大钱!”这件事大波豪作为白纸扇倒很有发言权。
“鬼说要掏出一千两百万的港纸啊?你当我港督啊,签签字几千万拨下去,现在去印钱都来不及!”这笔账目特别大,大到根本没钱抵,就算张国宾把电影票房分成全搭进去都不够,而他是不可能把个人的正行资产拿出来给社团抵账,可一千两百万里本金多少,利益多少,该付多少,一毛不付,总之很有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