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吃粤式早茶吧。”卢秘书看着菜谱叹息着。
他和姜然然也挺熟了，之前不怎么熟，后来做了同事，每天都低头不见抬头见。
别说姜然然，身体真的强壮的能刺杀江总，就说。。。。。。
她的脑子，也够呛能安排那么明白吧。
现在姜然然整个人像呆了一样，身材很瘦，快要皮包骨了。
神情呆滞，一言不发。
看不到任何曾经的活泼模样了。
连卢秘书都感到心酸了，作为朋友，他还是喜欢姜然然之前活泼的样子。
所以说，云威扬真是害人不浅。
“然然？”卢秘书又低声呼唤了姜然然，“都过去了，你别这样，你振作点。”
姜然然抬起头，静静的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吃什么呢？”卢秘书温和的问。
卢秘书性格情绪绝对是这地球上最稳定的人之一，要不然也不能身居高位。
“什么都好。”姜然然微笑，静静的。
天啊，姜然然都变成淑女了。。。。。。
卢秘书心里咯噔一下，真是不适应。
“那我随便点一些。”卢秘书笑着说。
正逢这个时候，马思山电话打进来，卢秘书一边点餐，一边接起了电话，“你好马先生。”
“卢总，江总可否方便接电话？”马思山礼貌的说。
“抱歉，我和江总不在一起，江总现在恐怕不方便接电话。”卢秘书立刻回绝了，想也知道，马思山打电话过来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