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成~大伯哥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羞臊不已地看着正拢着自己肩头的男人,美妇真真是臊得抬不起头了,又觉着自己好似被侮辱了一般,只软软地推开这男人,很是羞恼地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这般没规矩!”
“亲家太太…你误会了,周某绝无邪念,只是实在无法,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若亲家太太实在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说着,男人又背过身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大伯哥竟然要自己教他夫妻行房的事儿他再回去教女婿,这怎么能行?!可是男人也是一片好心,倒是自己突然一阵脾气上来,确实也像是侮辱人了,略犹豫了一会儿,美妇才捻着手帕轻声道:“若是这般,大伯哥你也可以找个嬷嬷教,教你……如何找上我来了~”
闻言,男人只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道:“亲家太太,不瞒您说,我……至今未识女体,我,我怕被旁人晓得这个秘密……误会我……”见亲家太太不肯同意,周泰熙只颇为为难地说着话儿,又一副很是自卑的模样,这可把媚姬给震着了。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泰熙,美妇只紧张地捻着手帕软软地道:“大伯哥,你都二十六了,还没曾……”该不会真的如传言中说的一般不能人道吧?想到这儿,美妇忍不住想偷偷瞄一眼男人的下身,可是又怕丢人,忙别过脸去,身子却羞臊紧张地微微发颤,二十六了还储着元阳初精!这真是……莫非大伯哥是天阉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媚姬心里念头一阵又一阵地四起乱转,心儿更是紧张得怦怦乱跳,整个人很是不自在,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男人却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不过欲擒故纵这四个字他倒是研究得透彻,不由一脸委屈地看着她:“亲家太太…这事儿我连母亲都瞒着,事关我的颜面,你能替我保密吗?”说着,男人又一副慌乱尴尬的模样,那话模棱两可,暧昧不清,却叫她放松了戒备。
这模样看在媚姬眼里又像是在掩饰他确实不能人道的事实,于是连忙点点头。不想男人又道:“那亲家太太您能帮这个忙么?”说着,男人又逼近了她。
看着眼前俊美却又无害的纯情男子,媚姬的眼中满是同情与纠结,若他真实天阉人,便不会欺负自己,教他识女体,再回去教女婿也并非不能,可是…可是自己的身子怎么可以教外男看呢?这般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夫君?思及此,美妇只慌乱地摇头,怯怯地道:“不成~我,我不能~”
见美妇有些松动,却仍在纠结,男人只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道:“亲家太太,你晓不晓得弟妹她惧怕男人的事儿?”
“惧怕男人?”女儿何时又添了这症候?一脸疑惑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男人,媚姬又不住觉着羞臊,这么俊俏的一个郎君,竟不能人道,真是令人唏嘘!
“是,弟妹她一直惧怕二弟,其实弟妹也不止一次说过吧?只是亲家太太你都忽略了……”
“沅沅她,她……”听见男人这么说,美妇又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确实,每次问起为什么不肯圆房,沅沅总说会疼,还说女婿鸡儿太大,看了都发怵,甚至第一次两人脱了衣裳,把她给惊得失禁了,莫不是女儿真的有心病在?那可怎么好?思及此,美妇不由跌坐在椅子上,伤心难安,难不成夫家的血脉就这么断了么?
“其实弟妹的心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方氏自然没什么毛病,只是那夜二弟说了因为第一次尝试圆房吓着她了,她才那么抗拒,可为了唬住这美妇人,男人只十分严肃地说着。“亲家太太,弟妹的心病其实都是因你而起,你知道么?”
“我,我~我不曾偷人,不曾同外男勾搭,更不曾同那起子淫浪的妇人一处,如何,如何就养不好女儿了?我没有~”
“亲家太太,这便是症结所在……”见媚姬方寸大乱,男人不由扶着她的身子很是认真地对着她道:“为了名声,这些年你一直清心寡欲地过日子,躲着外头的男人,只图那一文不值的声誉,却忘了自己只是个年轻的小妇人,便像朵娇花一般,如何少得了男人的疼宠呵护?这般日复一日,被弟妹看在眼里,叫弟妹以为男欢女爱乃淫秽下流之事,才导致她如今憎恶男体,竟连服侍夫君都不晓得,长此以往,叫弟妹失去了夫君的宠爱,亲家太太,你如何能忍心呢?”
亲家太太(っ╥╯﹏╰╥c)我有罪抱住大伯哥那软趴趴(雄赳赳)的大屌,大伯哥我错了x﹏x
弟妹Σ(????)?所以我得去挂个精神科??
二郎┴─┴︵╰(‵□′╰)都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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