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唔啊啊”
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他粗大的阴茎,刺激着眼前男人的神经。一想到这个女人也曾经这样配合着那些丑陋的男人的抽插、和他们交欢淫合,任他们播洒雨露,他就嫉妒的要发狂。
肖奈紧紧抓住女人臀部,开始急速而疯狂地律起来,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啊求求你啊轻点”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吗!今天让你吃个爽”
肖奈噗的一声将阴茎抽出,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嘴,将整条狰狞丑陋的巨蟒塞进她的口里,叶诗婉使劲张大了嘴,收着自己的牙齿,怕不小心磨到他会疼,但是实在是太大了,她痛苦地被逼出了生理眼泪,嘴里呜呜的发出难受的声音。
肖奈充耳不闻,耸腰大力抽插着,每一次阴茎都一插倒底,次次深喉,两人交合的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唾液顺着下巴淌到了她的大腿上,景象让人看着淫靡不堪。
脸被憋的通红,连喘气都很困难,只能看见肖奈结实的小腹在上下挺动,浓密的黑毛扎在她的脸上,硕大的睾丸不停的撞击着她的下颚,发出啪啪的声音,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
酥麻冰爽的感觉由后背直传到大脑令肖奈不住的战栗,当这种极度的刺激聚集到极点的时候,他用手按住叶诗婉的头将阴茎狠狠插到她喉部最深处,仰头大声吼着,脸上却布满难抑的舒畅和激情。
滚烫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涌进了叶诗婉的喉管,她感觉食道一阵灼热,黏腥的精液刺激的胃部一阵恶心翻腾。
感觉到肖奈已经完全射尽之后,叶诗婉吐出嘴里肉棒,趴在床边干呕,感到臀部被抬起,叶诗婉呜咽一声,肖奈从后面又进来了。
“唔……不要”,口中的恶心还未消去,下身的痛感再次袭来,叶诗婉细腰扭动着想要躲开。
“趴着!”
肖奈一手掐着她的脖颈压在床上,另一只手禁锢在她的双手锁在她的腰间,猛地开始抽插。
男人粗壮的阳具再次全部进入被蜜汁滋润过的幽穴,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肉壁紧紧的吸住他的巨大,他满足的轻叹,迫使他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肖奈粗大的阴茎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红肿不堪的私处。
这种像原始动物的性交方式是很多男人喜欢的,身下的女人像没有尊严的母狗一样被他摧残蹂躏,传言男人不会对家里的老婆用这种姿势,只有对自己外面的女人或者妓女这样做,没有任何爱恋,只有男人对女人的征服,只有纯粹的欲望发泄
这种羞辱的姿势和肖奈眼里深深地嫌恶刺痛了叶诗婉的心,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前几天的温情都是假象,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对自己真实的看法,他从来没有对她心动过
她仿佛回到了那夜,父母自杀之后,讨债的人找上门,满脸狰狞、嘴巴一张一合的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蛮横的搬走她家里的东西,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缩在黑暗的柜子里发抖。
那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恐惧和无助,她又一次尝到了,叶诗婉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放弃了所有挣扎的信念,无声地哭了出来。
肖奈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他已经做到发狂了,只见他眼睛通红,绷着背脊前后摆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大力的抽插,在最后一次低喊出极度的欢愉后,毫无依恋的抽出,洗了澡之后就走了,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叶诗婉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无神的看着客厅天花板的吊灯,大量的犹如白浆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红肿的嫩穴流下,淌在地面上积成一滩粘稠的小湖
此时屋内已经凌乱不堪,一片狼藉,沙发上、茶几边、地面上到处都是男人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以及女人阴道分泌的蜜汁,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少女断断续续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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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看到这里大家还想要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