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向怀中的楚熹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楚鸿业怒在心头又不敢发作,憋得一张老脸青白交替。
陆渊的意思,他自然听得明白。
楚鸿业看了楚熹一眼,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抬眸的瞬间,迎上陆渊冰冷的目光,只好陪着尴尬的笑脸带着楚菲和陆时离开。
“今天的事,谢谢你。”
楚熹看着楚鸿业等人离开,回过头对陆渊道谢。
从第一次见到陆渊,唯独这一句话,是出自真心。
“真想谢我,办法有很多种,比如……”
陆渊摁住楚熹的后脑,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落地窗外吹进来的风都带着爱情的气息。
楚熹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心里却一阵酸楚涌了上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陆渊的身上滴滴答答的传来温热触感,原来是怀中小人的眼泪。
他停下了动手,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眼眶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没什么,其实这个房间原本是属于我的,和妈妈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楚熹勾了勾唇角,“儿时的我经常夜里被噩梦吓醒,半夜里突然高烧,妈妈永远都是第一个跑进房间的人。”
“我那时候总是爱哭,妈妈会在她哭着说药不好吃的时候,变魔术一般拿出几颗蜜饯塞进我的嘴里。”
楚熹学着妈妈的语气,“她会说,熹熹不怕,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想我妈妈了。”
陆渊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了。
……
其他的事情,楚熹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静静地靠在陆渊的肩膀上,自己心里面想一想了。
妈妈失踪后不久,楚鸿业就将楚菲母女带回了楚家,绝口不提要找发妻,楚菲的一句话,就将房间给了楚菲。
而她只能睡在昏暗的小房间里,只因为继母不高兴,连妈妈的照片都被楚鸿业烧了。
唯一还保留着的东西,只有妈妈用水晶做的一串风铃,因为楚菲喜欢,就成了她的专属。
楚鸿业甚至还能在发妻失踪后,心安理得的和继母大办婚宴,看不出半分悲伤,为了换楚菲喊一句爸爸,楚鸿业随手便送出了价值五百万的项链。
楚菲每年生日都在五星级酒店,众星拱月般度过,可她却连生日都吃不到一口蛋糕,还要被楚家所有人压榨全部的价值。
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辛酸委屈,楚熹忍不住红了眼眶。
如果还能见到妈妈,她一定会对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女儿很失望的吧?
想到这里,楚熹的一滴眼泪划入长长的秀发中,又很快隐匿不见,继续迎合着陆渊。
她想借陆渊的势力找到妈妈,哪怕只是再看一眼,只要能确定妈妈还好好的活着。
尽管她不愿将所有事都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每一种巧合拼凑到了一起,就成了必然。
所以她必须使出浑身解
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