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心痒,恨不得立刻回去跟妻子交流交流,看能不能在不刻意打听的情况下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秦湛华夫妇猜了好几天没猜到,正满心等着儿子回来跟自己说的时候,儿子的恋情被人先一步爆出来了以上热搜的姿态。
当事人简怀远跟秦与琨看到这条热搜都懵了,更不要说两边的父母。
第章反响
简怀远这个热搜上得猝不及防。
事情起源于他们的话剧。
他快排了大半个月话剧,每天都在剧组里精益求精地打磨,到现在已经颇见成效。
导演郁仔珩对他尤其欣赏,觉得他有灵气,一点就通。
女主角是老牌话剧演员,专业素质过硬,半个月基本就已经排到的完美的状态。
简怀远这边跟上来了之后,他们的导演决定周六来第一次演出验收,这次演出只邀请同行以及各路朋友们,算是一个小型表演。
作为男二,简怀远自然也有亲友票,于是他便邀请秦与琨去观看他演出。
秦与琨对他的事向来捧场,不仅说要去,还专门订了衣服,打算光鲜亮丽地去。
这一光鲜,就出了点问题。
简怀远这么这部话剧是长话剧,总的表演时长接近五十分钟,依照演员们的临场发挥,每次表演有五分钟左右的误差,整个话剧时长也从四十五分钟到五十分钟不等。
这是一幕家庭话剧,讲扶弟魔姐姐与娘娘腔弟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版里的妥协与摩擦,简怀远在话剧里面就是娘娘腔弟弟。
姐姐受到原生家庭的恶待与压榨,成立小家庭后,一方面因帮扶娘家与丈夫及公公婆婆颇有矛盾,另一方面又带来了在原生家庭影响下而形成的偏见与扭曲。
弟弟作为最家庭里最受重视的既得利益者,却被这份重视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方面,家里确实对他很好,他要报答家里的恩情,另一方面,在这种扭曲压抑的家庭关系下,他的个性一直受到打压,选择受到禁锢。
在这个剧里,每个人都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
要想让这场话剧变得有张力,有吸引力,每个人都必须竭尽全力,去做好那个角色。
上场前,简怀远有些紧张,他从来没有演过话剧,更没有做过那么长时间的现场表演。
今天来的观众都是同行,都是业内大佬,都有着火眼金睛,演得好自然皆大欢喜,要是演得不好这些同行跟大佬们估计也不会嘴下留情。
简怀远有些畏惧。
秦与琨过来后台看,见他在紧张,低声安慰他,你肯定没问题,你要是有问题导演就不会准备今天的公演了。
我知道,我就是一直想着这件事,有点怯场。简怀远深吸一口气,反而笑着安慰他,没事,你让我缓缓就行了,应该没问题。
说是这么说,他一想到等会儿上台之后可能发生的意外忘词啦,摔跤啦,动作做得不对啦,就越发紧张。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话剧表演。
秦与琨跟他并排坐在后台的衣服堆后面,靠近门口走廊处。
秦与琨低声道:你平时上台表演都表现得很好,这次也没问题,别担心。你排练过那么多次了,待会凭惯性,你也能表演完,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其他演员可以救救场吗?
道理我都知道。简怀远咽咽口水,喉咙还是发干,他说道:可是平时的歌舞表演顶多十分钟,现在上台得五十分钟,难度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说着他转头看秦与琨的表情,看他似乎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忙道:没事,我就是说说,我能调整好,没问题的。
秦与琨端详他神色,忽然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今天简怀远脸上的妆格外浓厚,脸上全刷白了,整个脸都是粉底跟其他化妆品,也就是耳朵比较干净。
偏偏耳朵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秦与琨这么一亲,他整个人险些没跳起来。
简怀远:!!!
简怀远飞快转头看后台正在忙碌的同僚们,一下从一种紧张换到了另一种紧张,瞪圆了眼睛,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