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向几人表露了身份,加上方煜的关系,时常走上了天台。
尤里里没能进去,被拦截在了屋子里。
“注意安全。”尤里里声音很小,她不知道时常有没有听到。
方煜爬的很快,在和上面的救援人员打了手势后,就开始准备将人踢回去。他所在的地方是张帆的盲区。
时常尝试和张帆沟通。
“张帆,你好,我是pe的z国区总裁,我叫时常,我已经知道了令你这么做的原有,我很抱歉,我已经让人去取现金了,用不了一个小时,补偿费和工资都会发到你们手里,我们下来说好吗?”
可时常怎么会直到,令张帆崩溃的,不仅仅是工资。
在时常说完话后,张帆竟然捂着脸痛哭起来。
“你不理解!你不理解!”
“我理解!你转过身子,你转过身子跟我说,我们谈一谈。”
因为时常看到了一旁方煜露出的脑袋,所以他也要为方煜争取救援机会。
张帆转过头,泪痕糊了脸颊。
“我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又因为儿时的创伤会不大正常,我压力很大啊!我还没有结婚!我已经老大不小了!我还在工地上!”
“不!你很棒!你很优秀,你干的工作是我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干不成的,你比我们伟大。”
张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些西装革履的人这么说自己。
他有些动摇。
“真的吗?”
“真的,你转过身好吗?我恐高,不敢过去,你转过来,我们说说话。”时常和方煜交换了眼神。
而张帆刚把一条腿绕过平台,扒上天台的方煜便一脚将张帆踹了进去,紧接着所有人蜂拥而上,时常也不例外。
方煜翻身上了天台,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时常见无人出事,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冲着方煜点了点头。
不过半个小时,陈韵便拉着上锁的行李箱回来了。
张帆已经被救援人员压着下了一楼,正坐在一旁,被医护人员测量着血压。
“时总!工资!”
“发了吧!”
一旁的救援队在收泄了气的气垫,时常走过去,拍了拍方煜的肩膀。
“今晚回家吃饭吗?妈前两天还说想你了。”
“你说的家,是哪个?我可不想回五福巷子的那个家。”方煜脸上遮不住嫌弃的神色。
五福巷子,是两人共同长大的那个地方,也是有那个男人的地方。
时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