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他立足的余地,所以他选择杀手这一行。
平野正次拍拍他的肩膀。“谢谢你,弟弟。”
一声弟弟消弭了两人的距离。
“你打算怎么做?”他有些激动,却隐藏在平静的面具下。
平野正次恢复温和的笑容。“我要去台湾。”
是的,他要去台湾,那里有他的爱。
什么叫山水有相逢,对祈天盟的大当家祈上寒而言,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最痛恨的一句话。
原因无他,相逢的结果是鸠占鹊巢,打死不还。
自从联合国总部“设计”这群意图“退休”的反恐怖组织成员后,他们就有志一同地挑上祈天盟这块大饼,当作他们的临时会所。
因为没人会料到白道会以黑道为掩护,藏身在素有台湾第一大黑帮之称的祈天盟。
再则没人敢在祈天盟总部挑衅,除非他活得不耐烦,想早日荣登西方极乐那片小净土。
另外,最好用的一件事就是,祈天盟的兄弟多,只要一声招呼,马上有人“自愿”(不自愿――惨)跑腿,他们可以省却奔波之劳苦。
“狐狸,你不能让我一步吗?”人小心眼贼,最难女人心。
“起手无回大丈夫,你不懂规矩吗?呻!死乌鸦!”维丝娜张口丢进一颗葡萄。
“就是嘛!你快下呀!磨磨蹭蹭像个小女人。”蓝蛇等得手发痒。
伊恩瞪了蓝蛇珍妮一眼。“观棋不语真君子,你闭上蛇嘴。”扰乱他的布局。
“她是女人,砰!”隐狼不忘插上一句,表示珍妮不算君子。
“等一下,我要。”
这是棋局吧!
有心人一定如此猜想,他们的确在发扬中国国粹,只是与事实有些差距。
四四方方的一堵围墙,四人分坐四个角落……他们在打不卫生的卫生麻将。
怎么说不卫生呢?
有人看过用巧克力说的麻将吗?字体是牛奶糖黏上去的,谁放炮就得把那粒祸首吃掉,自摸则是其他三家把海底那几张牌给分食掉。
天呀!那有多脏,不用说巧克力遇热容易融化,四个人轮流摸来摸去……恶?想想都快吐了,他们却乐此不疲,玩得不亦悦乎。
“我听牌了,你们全给我小心一点!”伊恩得意地盯着其他三人。
维丝娜冷哼一声摸牌。“抱歉!我自摸,你们自己动手。”意思是吃吧!
其他三人大叹一声,算清台面的牌分成三份,各自拿走自己那份。
哈维还好,他的妻子石孟玲是巧克力爱好者,不嫌脏地帮忙消化。
珍妮将四方巧克力用精美包装纸包好,准备带回数野山庄给不知情的旅客食用,顺便赚点小钱,反正呆子多嘛,还兴高采烈说要当纪念品带回去呢!
至于伊恩则苦着一张脸硬吞,发誓要雪耻,只是他从来没赢过,惹得他妻子天若雪猛泡茶让他去甜腻。
“老鼠,换牌。”
“知道,拿去。”一副新牌上桌。
上千粒的巧克力,在伊恩特制的机械手下慢慢成形,连接寻鼠吉莲的电脑,一一在上面刻字,而回收的巧克力全扔在一只高温的“垃圾”筒里。
资源回收就是处理后再使用,吉莲将融化的巧克力以电脑控温方式,压缩成大小一致的四方牌,重复先前的程序,一副完整新鲜的麻将就出炉了。
为了怕巧克力受室温影响,一排排送入低温室,等到一局结束再行取出一用。
“天呀!你们还在玩,太无聊了吧!”神医吉恩莲安顺手拿了一张“牌”送入口中。
五人齐回她一个眼神――就是太无聊了。
“你的病人如何?需不需要订口棺材?费用请向火鹰支领。”维丝娜截了一张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