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不如意,赌场一定旺。
法妮仍陷在死胡同里,口中喃喃有词,不愿接受似真还假的梦魇,在爱面前她不能认输。
“对,我是最好的女人,我一定会得到他的心,他是我的。”
悠扬的古典乐响起,轮盘的转动,手法熟练的发牌员,碰擦的牌九,交谈声、吆喝声、笑声及懊恼声……
巴黎靡烂的夜生活由此展开……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地狱的门,开启了。
“原来楼下上千坪的空间是赌场。”
听完雷武的简报,雷刚手一挥要他下去,来到东方味的身后圈住她。
“是两千五百七十坪,左侧的红色龙型拱门是贵宾室,右侧是金卡贵宾室,中间是银钻贵宾室。”
“喔!”
“消费在百万法郎左右至贵宾室,在千万法郎是金卡贵宾室,上亿赌金则到银钻贵宾室。”
东方味诧异的瞠大眼。“有人玩这么大吗?光是百万法郎我就不知该努力到何时。”
“好赌的富人不在乎那一点点零钱,他们要的是一份刺激的优越感。”而龙之谷满足他们的需求。
“喂!别轻视那一点点零钱,我一辈子都赚不到。”贫富差距真大。
穷人工作一世也只能换来温饱,买不起了二十坪的栖身地,每日望天兴叹时运不济。
富者钱来得容易,不知守成回报社会,大把大把的钞票砸在无意义的享乐上,一觉醒来还觉得钱不够用,拼命地向政府叫穷,要求经济补助。
因此穷者越穷,富者越富,国力不均。
“你可以拥有我的财产。”他不介意与她分享。
东方味失笑地抚着他放在小腹的手。“大鱼大肉是一餐,青粥小菜是一餐,安贫知乐。”
“你不要我的钱?”雷刚心中不舒服。
“钱是你赚的又不是我,何况我自己有工作,总饿不死吧?”不贪,不伎,不求。
“我要给你。”
“呐!你在生气是不是?”他口气有点僵。
雷刚用力的抱紧她,俯在她肩上呼气。“你认为我在生什么气?”
“这……”她害臊地局促笑着。“你认为我忽略了你的心。”
“还有呢?”他轻啮她的耳垂。
“你觉得心受伤了。”
“再来呢?”他含住她白玉耳垂细吮。
轻颤的她飘飘然地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