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腰际大小不一的捏痕和指印,他当下心疼地用舌尖轻轻舔吻,那是她强压抑情欲造成的伤,让疼痛转移性的渴求。
“让我来疼你,你很快就解脱了。”他探下花径的手已经湿透,她不能再等了。
莫辛格先扶着昂藏试探她的甬道,滑湿的黏液让他的理性崩溃,一个往前冲刺,他遇到阻碍的薄膜……但,很快的,它已经不存在了。
“不,好疼……我恨你……恨你……”紫黎因撕裂的痛而哭喊。
“不要恨我,我会教你爱。”此刻,他希望她是爱他的,不因外在药物的影响。
“不爱……不爱你……不……唔……”
紫黎的固执含入他的口中,莫辛格强忍自己的不适小心地移动,缓慢地进出她的身体,他要她的接受而不是拒绝。
情场老手的他在她反被动为主动,拉近两人的身躯时,控制的弦突然断裂,急促地往她身体深处撞击,一次又一次。
头一回,他不想离开女人的身躯,滚烫的热腋像喷飙的岩浆,射向她孕育生命的体内,然后瘫在她金麦色的圆润上。
一瞬间的幸福迷花了他的心智。
在驯服的过程,到底谁才是驯服者?
是他?还是她?
答案在骤起的欲望中湮灭,休息不到五分钟的巨龙又起了贪婪之意,往温暖的深谷探望,妄想从此葬于此,一生一世。
※※※
晨曦的薄光由窗外透入,浑身舒畅的紫黎伸伸懒腰,像是件了好梦般不愿张开眼,犹自浸淫在美梦中,咀嚼那份甜蜜感。
梦中的她被人热切爱着,以情人的吻唤醒她属于女人的情欲,一遍一遍地以手膜拜她的身躯。
一抹微阳般的灿烂拂过她嘴角,令人联想到春天的矢车菊,开满一山的幸福颜色,为绿色的大地妆点一季的美丽。
冷气口传送出阵阵寒意,胸前的小花苞微微一颤卷缩,习惯裸睡的她伸手要拉毛毯。
咦!怎么毛茸茸,像是……人的发?
上回堂哥送的填充娃娃比较小,身体膨膨的很好摸,没……那么重?
昨夜,或者说是前天夜里到昨天一日,她真的和男人上了床、做了爱?
噢!不,一定是梦,美梦中的一小截恶梦,绝对不是事实,她不承认。
腰间横放的重量让她无法自欺,竟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给了陌生人。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莫……莫新……莫辛格?对,就是莫辛格。
一幕幕令人脸红的画面不断提醒她犯下的错误,紫黎突然好想哭,失身事小、失节事大,保持二十一年的“节操”就这么不保了。
好好的一趟世界之旅搞到被拖上台拍卖,对她的生命是一大污点,幸好没遇见熟人,否则她一世烈名全毁了。
突然,她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一张开眼,放大的男性脸孔映入眼中,一时反应不过来,紫黎做了一个自觉性动作。
扬腿一踢,力劲十足。
不愧是学过几年拳脚功夫,隔壁的洪爷爷看她骨架适合练武,不吝惜地教了她几套少林防身,以防恶人瞧上她的美丽而起歹心。
莫辛格便是印证。
“你有谋杀枕边人的嗜好吗?”不知该揉后还是抚前的男人,忙从床底下爬上来。
紫黎拉紧薄被裹住全身。“我跟你不熟,请别靠太近。”他让她紧张。
“不熟?!”一张气愤的脸窜到她面前。“你在侮辱我的性能力。”
“嘎?!”她头一仰地靠着床头。“莫先生,我很感谢你及时伸出援手……”
“你叫我莫先生?!在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后?”他恨透了她口中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