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你哄我，又不是我哄你。”江知言低头看了眼，“下去吧。”
“啊？”
江知言抬手把宋今月丢了下去。
看得出来，之前的战斗让她的心理素质好了不少，在下落不久就拿出了剑，宋今月站稳抬起头，江知言已经消失了，但她知道对方肯定在看着她。
“真是狠的心。”
宋今月看着随自己落下来的那本书，翻开看了看，抬头看了眼太阳，确定了一下东西南北，表情严肃了不少。
自从出来，她就不断地发现自己的废物，修仙人很少有不认识东南西北的，还好她运气不错，进来之后，走的方向就是西。
不然……
她收起书，落了地。
“给你七天的时间。”江知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们之间的联系还在吗？”宋今月意识到这次江知言是传音。
“在，出了点问题。”
宋今月脚步一顿：“这么不稳定，那我们可以绑定道侣契。”
“我还没消气。”
宋今月轻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我会让西境魔王盯着你，快死的时候他会救你。”江知言说道。
宋今月皱着眉头：“你又要去哪儿？”
“凡间。”
“啊？”宋今月不理解，但江知言没解释，“可是你要是去凡间的话，万一把战火引到那边去怎么办？”
“除了你不会有人知道，我很快就回来。”江知言还是想去地府看一眼——用作弊的方式，亲自下去的话，感觉可能会回不来，动静也太大。
凡间距离地府比较近，江知言想轻松点。
这个世界的凡间和修仙界之间有几层结界，凡人想要通过很困难，但修士过去很方便，凡间经常看到的“仙人下凡”指得就是修士，凡人以为过了结界就能成仙，实际上过去之后还要慢慢熬，并且很有可能，熬过去了到了那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修仙的可能性。
“就像高中老师骗高中生上了大学就好了。”系统感慨。
江知言十分低调地经过了结界，她走的神识出窍的方式，精神到了，但身体没来。
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开始干活。
系统看着满眼的红色，叹气，江知言现在为了谢了意是越来越疯了，它总感觉这么下去，要出事。
不过随便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它是江知言的系统，已经在这条船上了，下不去了。
“两界居然是重叠的吗？”江知言略有些惊讶。
毕竟大部分时候，地府都是“阴间”，在下面，但重叠的情况显然不能算是下面。
人和阴魂混合在一起，江知言一心想着干活，现在才意识到，凡间不太对劲。
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