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木林下,有只松鼠正在啃咬果实。
“杰会瞬间转移耶!”霍香蓟像捧着奖状的小女孩向大人炫耀着。
欧尼提斯懒洋洋的抚着她的雪背。“听你说过一次了,以后离他远一点。”
“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
“不会。”那是本能。
“你怎么都不关心杰?”冷漠的男人。
“我关心你就好。&ot;他的手抚上她圆俏的玉臀。
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不用心。“我在跟你说恬,不许有偷吃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喽!”他故意扭曲她的话,往她大腿摸去。
“欧尼提斯,我在说正经事。”她往旁边一滚,拉起薄毯裹身。
历经一夜欢爱,两人都累极地瘫在床上,银发中掺杂黑发,黑发中缠着银丝,柔软的雪白娇躯覆在男性阳刚的强健胸膛,蔚成一幅人间美景。
欢爱次数多寡非关能力问题,虽然他们对性的渴望贪心了点。
一身酸疼的霍香蓟可是吃足了苦头,全身酸疼得连翻身都嫌困难,西方人的尺寸真是不太适合东方人,她快被撑裂了。
享受谈不上,高chao是有过几回,只是完事后痛的是她,而他才是真享受。
“小女人,你很不乖。”欧尼提斯伸长手,捞回她覆在身上,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两下。
“你打我。”她不依的在他的手臂上反咬一口。
“不吃亏哦!小母老虎。”他笑舔一口不痛不痒的齿樱
“谁教你老是漫不经心,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她是有教养的淑女,不是恶婆娘。
要是好友们知道她放肆的举动,不知会叹气还是放鞭炮,庆贺她解脱。
欧尼提斯挖挖耳朵撩发至耳后。“说吧!我听着……讨厌,你在敷衍我。”霍香蓟娇嗔的斜睨。
“我可是用了百份之两百的诚意,你糟蹋我的好心。”他就爱看她薄愠的嗔色。
“哼!恶魔几时讲起好心,你改信上帝了吗?”诚意在哪里,她只瞧见一堆戏弄。
他轻笑地在她背上画圈。“别生气了,你认真说,我安份听。”
“安份?”她抓住他“安份”的指头。“我很痛,你饶了我吧!”
“
七年了,没想到会再度跨上恶魔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