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禁卫军就要上前缉拿他,死士不想死,拚命的看向二殿下,希望他遵守承诺,出口喊停。「殿下,救救我,属下为你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南宫越是开口了,但是……「你好好的去吧!今日的下场是你咎由自取,别怪本殿下见死不救。」
「殿下你……」竟然出尔反尔,失信于人。
被自己主子陷害的死士不甘心为不守信的恶主背黑锅,他反悔想改供,说出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不想死得冤枉。
「陛下,臣是无辜的,人不是我杀死的,是二……」二殿下所为。
一剑穿过左胸,喷出的血如泉涌,很快的,地面一摊鲜红,晕成一朵绝艳的死灵花。
再无说出事实的机会,死士两眼睁如牛眼,似乎难以置信会被穿胸而亡,无力的身体抽搐几下便往下一倒,断了气。
染血的剑一收,禁卫军统领李昱退到君王身后,面上无波的不多做解释。
不过没人怪罪于他,死士死前忽然向西帝逼近,由旁人看来似乎有意谋刺,身为禁卫军统领的他责无旁贷,先诛恶于剑下。
死士一死,宫璃儿奸杀案也告落幕,凶手已伏法受诛,得到应有的报应。
「皇兄,臣弟无能,累你受罪了。」南宫越又来装模作样,一脸不胜自责。
「别提了,玉玮,树里有几只坏虫,挑出来就没事了,朕还得去知会北越女皇一声。不多留了。」事情一了,总算可以安心了。
「臣弟恭送皇兄……」他拖着「病体」,想亲送西帝。
「免了、免了,自己兄弟哪来的繁文耨节。」摆摆手,南宫狂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屍体,眉头微蹙。「李昱,处理一下,别让二殿下沾上秽气。」
「臣遵旨。」李昱恭敬的行礼。
不是西帝少了手足情,而是他急于告诉北越女皇案子已破的消息,他步伐极大的定得匆匆,浑然不觉身后的禁卫军统领与皇弟交换了个令人起疑窦的眼神。
他这些日子也不知怎麽着,一日不见北越清雪便浑身不舒服,若没看看她,聊上几句,心里空得很,好像少了什麽似的。
「你这臣子可真忠心呀!连我都要吃味了。」南宫越摒退左右,起身朝李昱贴近。
「殿下请自重,不要失了皇族体统。」他有意闪躲,不让旁人瞧见此时的暧昧。
「我这身子一点也不重,你不是亲身「秤」过百来回,我见你爱得很。」他轻佻的摸着练剑的手,来回抚弄着。
「大白天的,请殿下收敛点……」啊!他竟然……竟然握住他的……
长相俊俏,肤色偏白的李昱突地满脸通红,焦急的面容有着难掩的羞意。
「大白天才更有情趣呀!我就爱你欲拒还迎的害羞样。」南宫越拉着他往内室走,不时的亲亲他羞红的脸。
「万一有人闯入……」撞见他俩不见容于世的苟合行为。
他冷佞的邪笑,一把将人往床上推倒。「没我的吩咐,谁敢私闯。」
「可是屍体……」不处理不行,放久了启人疑心。
一指点住他的唇,南宫越跨坐他腰际,动作有些急切的拉扯难脱的宫服。「放着不会自己跑掉,但本王胯下这玩意若爆掉,你就享受不到欲仙欲死的快活。」
「你……」他红着的脸煞是好看,眉宇间因情慾而多了一丝媚态。「你以后别再做那种事了,很难善后。」
「怎麽,嫉妒了?」他调笑的玩弄他腿问巨物,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